又听到这么一句,俞潇紫微皱眉。没继续回答,而是转头看向蓝疏卿:“我们是下来审讯他的,怎么感觉是他反过来在审问我们呢?”
蓝疏卿在俞潇紫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这种人一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让他明白自己有多蠢,他会一直都认为别人都比他蠢。”
蒲厚良嘴角抖了抖,“虽然老夫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但等下会说什么都还是只能由老夫自己决定。”
俞潇紫重新把目光转回到蒲厚良身上:“你之前那个问题,哪需要我回答。既然我们能知道蛇酒果可解鬼面血蛭口液之毒,那自然是有人很了解这种东西。
让我回答,我只能补充知道蛇酒果能解鬼面血蛭口液之毒的人必然知道蛇酒果有毒。因为蛇酒果只有莽荒的鬼石沼泽里有,能在那里生长,果实里带着鬼石之毒是必然的。”
蒲厚良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他不知道蛇酒果只有鬼石沼泽里才有,但他知道喝了鬼石沼泽里的水就会忍不住一直喝,直到身体完全石化。
那处沼泽里的石头都是喝了毒水的生灵所化,而且石化后生灵的神魂只有所化石头完全风化才能得以解脱。被困的神魂会在夜晚号泣,鬼石之名因此而来。
脸色一阵青白,蒲厚良颓然的跌坐在地上。沉默了片刻,自己桀桀的笑了起来:“老夫还以为自己很聪明,从一开始便被人算计还不自知。既然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给老夫活路,老夫也不会让他们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