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会知道皇兄一直不想做那个位置,现在坐在上面是别无选择。十九皇兄能够回来,皇兄准是巴不得十九皇兄能将那个位置接过去,反正本来就该是他。”
“我可不要。”软榻上的人突然丢出这么一句,然后就是一串咳嗽。
蓝疏卿从戒指中取出一壶茶,倒了一杯递给去,“十九皇兄,你这些年都在哪里?身上这是怎么弄的?”
十九皇子名叫蓝铭瑄,母妃为蓝疏卿那位父皇的王后,是唯一一位嫡皇子。要分品级,这位是纯金的皇子,蓝振翱和蓝疏卿之前只是镀金的皇子。
这边虽然没有必须立长一说,却是必须立嫡。正是因此,蓝疏卿刚刚才说那个国君之位本来就该是他的。不过蓝振翱已经在那个位子上做了多年,可不是他想不做就不做了。
蓝铭瑄对那个位子是真的没一点想法。当年他被蓝羽带出皇宫,这些年一直住在那个庄子中。蓝羽平时就将他关在那处密室中,偶尔放他出来也不让他和其他人有接触。他对外界一无所知那么多年,哪可能做好一位国君。
关于此前的经历,蓝铭瑄根本不愿去回想,但还是得让人知道。喝完蓝疏卿递过去的茶,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让其他人先回避一下。”
闻言,之前守着蓝铭瑄的玄甲侍卫就走出了侧室。看到他们那么自觉的退了出去,俞潇紫也转身要走。
蓝疏卿伸手抓住俞潇紫的胳膊,“爱妃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