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景象回归到现实车中。
刘子江看向韩立仁。
韩立仁摇头晃脑,“不行了,脑子有些混乱,可能是看的时间过去太久,消耗很大,不敢硬撑。”
“放松一些,身体最重要。”刘子江说。
随后推了一把旁边呼呼睡觉的都教授。
都教授激灵一下,苏醒过来,扭头看看刘子江,又看看韩立仁,“你……你能看到我的过去?”
韩立仁苦涩一笑,“只能看到一丢丢。”
刘子江道:“你被马科的人带入了实验室?”
都教授似乎不愿意回忆那段悲惨的历史,“你们不是看到了吗?”
刘子江道:“我在给你机会,让你阐述,好好配合我,兴许我能治疗好你的癫痫。”
“当真?”都教授瞬间来了精神,“我身体的癫痫是因为经络受阻造成,要想打通经络并不容易,你能做到?”
韩立仁笑道:“你刚刚吞了一颗提气丹,现在难道没有明显感觉?”
被韩立仁这么一说,都教授当即运气检查身体,不由得大吃一惊,身体的气息竟然有了明显的提升,这是最近七年来都不曾出现的。
都教授活了那么久,对生死并未看开,只是这些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治疗手段,首先他不敢去医院,去医院要检查身体,要抽血化验。
他的身体和常人不同,血液的各个指标也有巨大差异,检查没用,反而会引来相关部门的关注,到时候就完蛋了。
找不到治疗身体的方法,都教授只能自怨自艾,放弃自我,尽情的享受最后存世的几年。
他四十岁前还是个太监,直到后来身体发生改变之后,才重新拥有了男性该有的能力,他便放肆的玩女人。
后来到了老年,他身体特异,虽然不受这方面的节制,不过也逐渐对女人的好奇平淡,转而喜欢上了权力,竟然一步步在车前发展起来。
而今若是能够拯救自己的身体,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什么女人,什么权力,什么财富,都可抛弃。
眼前的刘子江,似乎给了他一种这样的希望,他扭头看向刘子江,“你想知道什么?”
刘子江道:“你的过去。”
都教授吸了口气,开始了尘封已久的回忆。
在马科的实验室中,是他这辈子最痛苦的经历,他亲眼看见很多同胞被残害,实验室是个变态的存在,他们切断人的四肢,安装上牲畜的残肢,但人和牲畜怎么能结合在一起呢,最后都死了。
都教授情况相对好一些,他没有被切断身体,而是被注入了一种东西,这种东西是从死人人体里面抽出来的……
都教授恨不能去死,东西被注入之后,都教授便开始身体起烂疮,全身发痒溃烂,生不如死。
在这一过程中,实验室的人不断朝他身体注入各色各样的液体,其中还有一些病死的老鼠血液……
都教授还不是最惨的,他看见了一个熟人,就是小王爷钮钴禄-德保,他也被抓进了实验室,德保年龄很小,但却被残酷的肢解,然后抓上了狼的躯体,还注射了很多药物。
那场面,现在都教授想起来,还是惨不忍睹,恶心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