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被那个泼妇撕扯坏的衣服,一阵揪心的疼痛让我的嘴唇感到了火辣辣,难以忍受的痛。
我怎么看错了呢,明明是一个女鬼怎么忽然之间就变成了一个泼妇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猥琐的老头子驼着背,弯着腰一瘸一拐的拄着一条拖布走了过来。
“孩子你不是住这里的吧?”
听着猥琐老头子的语音倒像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我警惕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老大爷,我是来找人的,那个泼妇为什么……”
“嘘……你可不要那么大声,小心被那个泼妇听到了。”老头子做着让我收声的动作,又从地面上捡起来了一张面膜。
原来那张苍白的脸是这块面膜搞的鬼,我怎么没看出来,一模才发现原来来的唐突,忘了带近视眼镜了。
都是因为我太大意了,才造成了这次没有看清楚,不但大骂了人家是女鬼,还溅了人家一脸的血迹,想来也是,换成是谁都会很不高兴的。
不过我又一想,老头子说的应该也有到了,谁家的女人会不穿鞋,光着脚悄无声息的来到别人的跟前呢?
“姑娘,看来你也认识晓晓吧。”
“嗯?”忽然听到了老头子直截了当的提到了晓晓,就让我不由得一惊,怎么难道这个老头子也知道关于晓晓的事情?
“啊,不不不,我不认识晓晓,只是听说过这么一个女孩子。”
“哦!”老头子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把刚才想对我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好像感觉到了老头子的这个变化,正想打听关于晓晓的事情呢,就好奇的问道:“老人家,为什么这家门前会插着香呢?”
老头子一听到这句话,很显然气就不打一处来,原来这个老头子就是专门打扫这栋楼宇卫生的清洁工。
整幢大楼就晓晓租住的门前三天两头的被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上香,这一点也是搞得左邻右舍很头疼的一件事,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个神经有些不正常的女人和我厮打了一番。
你说我找谁惹谁了,平白无故的遭到了一顿痛殴,真的是悲惨世界现实版。
“晓晓这个孩子从小就很乖,只不过前一阵的得了什么绝症,叫什么白血球吃红血球,反正我也听不懂,就是必须得死,后来呢也不知道听谁说了,拜什么真理教就可以延长寿命,所以晓晓的家里就开始多了一些神秘的来客。”
老头子说到了这里,也是很无奈的摇着头,拉着拖布走开了。
真理教,我没有听说过,倒是听我爹说在茅山教派有一个分支,后来因为沦落在民间,受到了功名利禄蛊惑人心的影响,那一分支就开始变得追求名利,贪图享乐。
最后就彻底的变成了一个邪恶的组织,打着曾福延寿的幌子,到处害人,为祸不浅,直到被世人所唾弃,逐渐的淹没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没想到他又会在这个时刻再一次的崭露头角,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老头子所说的真理教一定就是这个东西,披着正大光明的外衣,干着为非作歹的事情。
毕竟他也是茅山派的分支,也掌握着一些神奇异术,很有可能在某些方面独树一帜,这样才有骗人的市场。
我沉思良久,此时香头已经熄灭了,我隔着门窗向屋子里面眺望了一下,看到了早已是人去屋空,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什么研究的价值了。
我正要准备回去,电话又一次急迫的响了起来,就在我准备接通电话的时候,忽然一个暗影从我的视线尽头一闪而过。
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他似乎感觉到了被我发现了,才慌忙之间采取了应急的躲避措施。
此时我的电话还在不停地召唤着我,可是我的全部注意力早已经被那个神秘的黑影吸引走了。
那会是谁呢?
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个神秘跟踪我的人,好像我想起来了,一路上我总感觉有什么人在跟踪着我,起初我还以为那是一个色鬼,手里拿着手机,不停地准备偷拍。
幸好我穿的不是超短裙,也就减少了对那个家伙的注意,没想到一直跟踪我到了这里。
和晓晓这间诡异的事情联系起来,太让我不得不对这个黑影感兴趣了,我于是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尽量的不让我的脚步声来惊动了那个黑影。
因为我知道我视线的尽头就是楼道走廊的尽头,那边除了一个拐角,就再也没有通道了。
想到了这里,我也在庆幸着,似乎距离发现晓晓的秘密已经为时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