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没事”
“恩”舒璐笑着点点头,有好多想谢谢他的话要说。
“那么想走?”
“什么?”
走?
原来他是这样理解的,淡淡一笑,细细想到。也许以前的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的说是吧,可现在?那么想走么?舒璐挥去满脑子那在月色照射下阮佑醇的身影,淡淡想到,反正他已经这样想了,自己也不用解释什么了。
阮佑醇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舒璐,气场被这氛围凝固。现在的舒璐虽然已经将心中的话狠狠地埋了下去,但此时也只有眼珠子敢动一动。仿佛过了很多年,他终于转过身去,瞬间舒璐觉得全身的经脉“塔”的瞬间活动起来,恢复正常了。舒璐舒了口气,自己还是很怕和他独处。
“早点休息,明日舞羽会来叫你”
看着被关上的门。摇摇头,一骨碌埋到被子里。
今天想得太多了,不要管了,睡觉。
雨后的月色的确实是那么的迷人,可多年后舒璐再次回味这个夜晚,留下的只有刺骨的寒意!
一夜无梦,醒来时眼瞳前白色的幔帐依旧覆盖着。又是一天,又是一个人。从前在宿舍,舒璐总是最后一个起床,有时还要她们三个轮番击打床板才会散漫的爬起来,然后在慢慢吞吞的梳洗,拖到上课铃响于是便再一次的错过吃早点的时间。淡淡一笑,这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咚’的一声门开了,舒璐抬头看去隔着幔帐看见舞羽进来了。
“舒璐你醒了吧,谷主要我带你出去。”
舒璐有些疑惑,昨夜自己对他的问题无言,而今日阮佑淳又来找自己。难道他有什么事?胡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舒璐便随舞羽去了后山,可能是生了一场病的原因,舒璐觉得身体好过来的自己全身轻松了许多,远远看去那成片的绿色像海洋一般,清风微微的吹着,确实是叫人神清气爽。缓缓走近发现阮佑淳竟蹲在绿海之中,再回首身边的舞羽不知何时已近走远了。
“昨夜,移植的花过几日便会枯萎,不过你放心,它们不会死。”声音还是淡淡的没有一丝起伏。
舒璐回过神来看着蹲在地上的阮佑醇,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教自己种花?
试探性慢慢向前走了几步,阮佑淳好像并没有反对。这是舒璐才放下心来也跟着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没有容舒璐发表任何观念,阮佑醇就开始亲身教导。
“移植的时候尽量在植株幼小时,你种的那些花还没完全长大,所以带土移植就不太容易死。记住最好在选在阴天傍晚,所以傍晚,我才会将这些花移植到东院。还要记得剪去植物的部分叶子,种下去的时候要特别小心根部别弄损伤了,刚刚移植带花的植物过不了多久花就会谢,不过你不用担心,过不了多久它又会开的”
阮佑淳动作不快,说的也很仔细,所以舒璐听得并不吃力。可真正让舒璐不懂的是,阮佑淳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细细看着他那修长洁白的手指上已经沾满了泥土,阮佑淳自己去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他轻轻拍了拍,也没有看舒璐便直接说道:“不用想了,我说过花开时放你出谷,就一定不会食言。”
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教自己种花吗?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打乱了两个人心中的计划。
“走吧”话音刚落,阮佑淳便起身径直走了出去。
“喂。”舒璐还来不及说完,他的背影已经越走越远,好像每回都是这个样子,舒璐摇了摇头赶紧起身,跟上去了。
满山的绿色植物,漫漫雍染的挤在片片山坳里。有些长的高的植物,都可以挡住视线,让人看上去不那么容易辨清去向。青绒的毛絮草拂过脸际,软软痒痒的,让人忍不住轻笑。舒璐嘴角一有,轻轻用手指弹开它的枝干,树枝摇摇晃晃的,不一会又荡了回来。舒璐一下没有反应过来,那片茸茸毛大片便径直向舒璐的鼻子飞来。‘阿秋’于是舒璐就这么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喷嚏,轻轻搽着还不是那么舒服的鼻子,抬头笑了笑。等回过神来,前方的人早已停下,静静的看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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