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醉在心里替那种可怜的下人祈祷完之后,跟在身才却一头扎进了他们跟前,看了看缩在床角的熊大成,似乎很紧张的样子,然后便很安静地退回他们身后,陶醉顿时心声虑,换了平日的马子才,怎会在看到仇人熊大成这一番样子之后,还这么平静?依照马子才的性格,他不是应该会取笑一番的吗?
陶醉在心中计量一下之后,房间内的人都已经遣散完毕,就只剩他们几人,而马子才越看越不对劲,他一接触到陶醉的眼神时,就立即有些心虚地躲避,这让陶醉更加的觉得马子才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只是现在不方便询问,他灵机一动,转头看向熊雄,“熊大人,可以麻烦你暂时回避一下吗?我需要安静,而且您在这里,我无法集中精神察看令公子的情况。”
“陶公子为何会这样说?”
“我刚刚替大成公子把了脉,发现有淤血堵在了心脉处,我需要运功替他将淤血逼出,而您在这里,要是一会儿我一使劲让他吐了淤血,你不是会担心死吗?而我运功的时候绝对不能受到一点的打扰,否则……”
对于陶醉这貌似正经的话给唬的一愣一愣的,熊雄立即紧张的张大了眼睛,问道:“否则怎样?”
见他好似被自吓到了,陶醉便顺着竿子往上爬,直接把话说的狠一点,“否则便会走火入魔,到时候别说令公子会痊愈,就连我自己的性命也难保了,熊大人您愿意冒这个陷吗?”
陶醉这样的话都说出来哪还由得熊雄说一个不字,他立即朝屋外退去,摇摆着双手些苦笑着替他们关上门“我当然不愿意冒险,那还劳烦陶公子了,对了,他们需要出来回避吗?”
“我需要他们帮忙。”
一句简单的话就将熊雄的虑:打散了依旧有些不死心,但是却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关上门屋外等消息。
将外人打发了,陶醉也不得那么多,直接将熊大成点了穴,不让他发出任何的声音花姑子虽然诧异陶醉的举动,也没有说什么,以为那是他替他运功需要的步骤,却不知那只是打发熊雄的借口而已。
发:熊雄还在屋外徘徊。陶醉也只得抓紧时间。对马子才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而马子才却装傻装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惹得陶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起身把抓过他。凑到马子才地耳边用只有他们两才听得见地声音说道:“子才。我只问一次。熊大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马子才然已经猜到陶醉看出来了一些端倪。只是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知道一些什么内幕。只是继续装傻。摇摇头说:“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对熊大成动了手脚?”
面对马子才地不坦然。陶醉只得无奈地放了他。转过身。“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我说地是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