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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一章 迷失东京(1 / 2)

星之海洋 charlesp 更新时间 2019-09-11

 五月二十四日晚雷隆多6军在南京阻击围剿怪兽的军事行动取得了重大进展大量机械化部队攻入了被怪兽完全占据的江浦区在一夜间便平息了这场为患南京一周之久的生化危机。

与此同时辛巴亲自率领两个团的兵力在南京城开展了大规模搜捕将名列黑名单的其余南京gdI高级官员一网打尽。难得的是他竟然约束住了部队基本没有抢劫、强*奸、杀害无辜等大规模军队行使警察权时几乎不可避免的情况生广大市民庆幸躲过兵灾之余竟给辛巴传诵出了一个“仁义将军”之名。这个外号与其人的真实面目差别实在太过悬殊因此雷隆多的所有官员听到的第一反映都出现了脑部缺氧的症状。

无论二十四日夜对我、对雷隆多的参与人员、对gdI其余部门的高官有多么难熬时间终究不会为此变得缓慢下来。二十五日的清晨如期而平静如往地到来了此时我正半躺在玄武饭店天台的一张躺椅上。

整整一夜都在关注战况和搜捕情况到了凌晨五点过诸事稍定我方才松了口气不自觉恍恍忽忽地小睡了一会。清晨的凉风吹拂在脸上逐渐醒了过来。睁眼看见自己身上盖了条毯子天台上只有静唯一人背着手站在前面的天台边上。我稍稍晃了晃脑袋说:“谢谢。”

“在这里睡觉可不好万一有人动空袭的话……”静唯转过身来说:“给你这个任性的家伙干保镖可真不容易。天界从没有空袭这一说的。”

“不会有问题的。”我闭上了眼睛说:“此事的幕后活动之复杂远过昨夜南京的清洗行动。如果有变数他们早就移动天上的防御卫星了。只需来上一就可以把这座玄武饭店掀掉。不知你是否能逃过这样一劫?我是万万不能。”

“不怕死?”静唯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我。

“那有什么可怕的。”我面无表情地回答:“可怕的是被无数人牵扯着就算再想也不能死吧?”

静唯地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我无心接受她那种具有怜悯性质的眼神转过身拿起桌子上的红酒:“不会有问题的gdI一般不搞这种定点清除敌对派系领袖的勾当。美洲绝对敌对欧洲一贯骑墙。现在的关键是取得日本的谅解支持。内藤已经去跟他们谈了浅野由加利也会介入。我开出的条件是把阳泉卖给他们。如果他们还嫌不够地话朝鲜半岛和库页岛也可以考虑希望不会突破那样的底线。”

静唯的身体竟然颤抖了起来不可置信地说:“我不太深知中华的历史。可是就连我这种只看过言情小说的人都知道你这样做会何等程度的恶毒诅咒!你真的想好了吗?一旦公诸于众。所有地人都会骂你卖国求荣!”

“这有什么过几年连本带利收回来就可以了。”我微微一笑:“让他们去骂好了我又何曾想要过无知庶民了解我的想法?”

静唯转过了身说:“何必去背负那么多?”

我淡淡地回答:“我也不想当政客。但大家都不愿意都想去干干净净地打仗做英雄这种角色只好由我来扮演了。”

“这不是演戏!”

我摇摇头强调道:“人生。本来就只是一场梦一出戏而已。”

静唯跟我争得恼火好像大不同意我的看法摩拳擦掌地准备词句想跟我理论我连应对的话也想好了。只管说“你是天界人不懂我们人间的处世方法”。可她耳边地耳机忽然红灯闪烁有信息进来了。她捂着耳朵凝神听了几句走上前说:“先不跟你吵了。楼下的报告说谭康要见你。”

“一大早的跑来干什么?”我歪着头想了一下:“此时他该与那些政经界的人见面赶快安抚人心才对。算了让他上来吧。”

不一会谭康出现在我面前。他的型突然换成了一个威严的大背头。戴上了大黑边平光眼镜大概经过形象顾问的专门建议可要企图把气质一夜间便提升到南京总长地程度却还是力有不逮反而显得半洋半土特别不好看。静唯倒还好反正一直戴着面具只要不笑出声即可可苦了我。我憋了又憋大不舒服地问:“有什么事吗?”

“有个故人想与你通话她找到了我。”谭康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犹豫着说:“她会五分钟后再打来。”

我正想取笑说“什么故人值得你这个新总长专门跑趟腿”忽然心神一凛精神感应不自觉地迅扩展开去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是她?”

“我劝了她一阵。也想派人找她。可是怎样说她都不愿意跟我谈。也不肯告诉我她的位置只是坚持要求我帮她联系你。”谭康坐在旁边。颇为为难地搓着双手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样一个小女孩……”

他说到一半语音嘎然而止随后沉闷地倒在躺椅的靠背上。我明白他的意思与那个女孩有过愉快交往的不仅有我还有他和郭光。所不同的是他俩没有后来我遭遇的那些苦痛和不平。作为南京gdI高层的一部分谭康还曾与她有过多次公开和私下的交往因此我们都无法轻易地将她忘怀。在这一瞬间乘凉伞下地一个gdI中央干部一个南京总长都突然变回了九年前的青头少年竟然因为事先没有准备而为了如何去面对一个女孩起愁来。

我和谭康的目光焦点都落到了他摆在桌子上的手机上一动不动似乎那是个毁灭世界地核按钮。复杂地心情在空气中窜动不安有点山雨欲来的气势。可是——只是山雨欲来吗?想到这里我伸手向手机探去正在此时铃声响了。

我地手指微微颤了一下仍然迅地抓起了手机:“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五秒钟终于传来了渚烟的声音:“黄而?”

“你怎么不叫我黄而哥哥了?”我力图把话题引得轻松些:“以往你都是那么叫的。”

“一点也不好笑。”她冷冷地说。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转头向谭康看了一眼他摇了摇头。耸耸肩往天台入口走去了。我踌躇了一会终于开口说:“三年不见了要不要见一面?”

渚烟的声音很尖利:“有必要吗?”

我无话可说。难堪地沉默在电波中荡漾了不知多久她忽然语气转为缓和平静得如无事一般地问:“你把我爸爸怎样了?”

“我没有杀他。”我只得这样回答。

“他却因你而死。”

“不要那么武断。”我微微叹了口气鼓足力气说:“许多事你不是那么明白。”

“为了巩固你的权力你将割裂中华大地拱手送给那些日本人。不是吗?”渚烟的语气里透出了万般不屑:“为了彻底地把一切从爸爸身边夺走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了?”

她的消息果然灵通即使出了这样大的变故仍然瞒不了她。我只得把卖国之事推到一边单独回答私人问题:“我针对的并非是你父亲。”

渚烟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她轻轻地问:“那是为了……当年我和影姐的事?”

我心头猛地一抽语气立即变得冷硬了起来。低声说:“你没有资格提她。”

“她也是被你杀害的。”渚烟一字一句地强调说:“当时我听到你作出地毁灭北京的提案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可我还是没办法为她做任何事。但你明明可以却选择了杀死她毁灭那座历史名城。然后呢。现在又轮到了我轮到了南京?”

“你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而已。当然我想的事你若想要明白确实太辛苦了。”我按下心中的狂涛巨浪慢慢地说道:“波澜已动活着的人本来就要比早早死去的人承受更多地痛苦折磨。”

电话那头的渚烟又沉默了许久。过了好久。我几乎忍不住想出声询问她是否还在时她忽然用清朗的声音说了一句:“你是有罪的。”

她说完后就挂上了电话。

没有时间感触少年情怀——我这样告诫着自己一边召唤远远站在天台另一角的静唯过来把手机给她要她去交还给谭康。现在我谁也不想见只想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养一会神。

中午时分辛巴在新街口亲自押阵枪毙了那三个犯下抢劫杀人罪行地士兵随即在电视台表了电视讲话抚慰市民不必惊慌怪兽危机和其幕后黑手已经一网打尽大家只需照常工作生活休闲赌博啃盐水鸭即可。随后。新任的南京gdI总长谭康下令各新闻单位腾出页位置刊登南京gdI最新人事安排。他一直是在政治局高位坐着的对下面的人事安排相当熟悉也非常明白在这时候该如何平定局势在舆论和网络控制上额外加强了人手。

各项措施落实下去后。南京的情况迅平定了下来。hTtp://本来gdI的政权更替便不关普通民众什么事。与他们相关的政府部门人员虽有更替好在谭康安排地新人都是比较有能力口碑且熟悉业务的。没有激起什么乱子来。二十四日晚的扫荡行为把南京gdI前当权派的势力扫荡得非常干净再加上严密的舆论控制网络和市面上竟清净得让我觉得回到了九年前在忘忧城BBs上闲游的时候。这时候中国区网络上最过火的言论不过是偶尔有几个腐儒酸溜溜地冒两句“城头变幻大王旗”之类的隐语而已。

南京这边的事按得很顺利与日本人的讨价还价却不是那么一帆风顺。他们想要地太多甚至想染指华北——那件事早在七月事件生后就提过美其名曰“帮助中华人民清理原北京地区污染”。那么大的工程自然要派工程队、家属和几万名保安过来。为了安全着想大概还得修些城池工事。归根结底这个无私奉献的宏伟工程实在找不出与“移民裂土”的任何根本区别。所以这种事松不得口真让他们那么干了要不了多少时间华北非给他们逐渐啃掉不可。当年南京gdI奋力顶住了压力。现在这种压力就得寒寒来承受那实在是不好受可气地是谈判中时常受到“你究竟为不为大和民族地利益考虑”这样地攻击语言可把寒寒气得够呛。

谈判归谈判对我方地威胁他们始终没有停过。毕竟我们现在只在跟日本人谈。与提都斯关系特好且一贯骑墙、做事总慢半拍的欧洲人还罢了一向相当低调的美洲人忽然高调了起来屡屡在gdI全球联合会上提出对我的特别调查申请和谴责议案。部分少壮派军界人士也提出了动用已经部署了大半的地球防御卫星系统讨伐驻留南京的雷隆多叛军的方案。

虽然全球联合会那里表现出了比平时更严重地官僚作风堆了十几个这样的议案拖着不审议一时对我的全球联合会中央委员地位不至于构成威胁也没展到使用定点清除方案干掉我的程度但那些家伙闹得那么凶竟然没有人阻止不得不让人疑心是受了兼任美洲gdI总长的全球联合会主席约翰亚当斯的暗中指使。

但老亚当斯除了叫这些小虾米跳到前台大喊大叫并在全球联合会的提案受理台上堆出越来越高地申诉材料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行动。看来也是在等待镰仓那边的意见吧?毕竟。以那个地球防御卫星系统的攻击力雷隆多军队已经不可能在主星上为所欲为。

顾虑到那个系统的杀伤力司徒江海舰队迅离开了地球圈在月球轨道上待命。那个系统地设计性能足以同时抵挡两个行星攻击舰队的侵袭即使我爆神威。拉拢了从来就不属于我的十二舰队一起行事也无法安全地如戴江南去年突降华沙那般抵达大气层内。半合法半非法地篡夺了南京政权之后因为没有足够的实力对付这个防御系统我也只有走政治路线这条路希望能尽快将此事合法化尽快地从这个防御系统的攻击范围内解脱出来。

该做的都在做做事的人都很忙碌。而对于无所事事地我。所需要的只是等待。

南京的天气很糟糕基本上一年只有两季。抵达南京解决危机事件时刚好连下了几天大雨天气晴朗凉爽。可毕竟已经到了五月下旬没过得几天就暴热了起来把早已习惯了雷隆多和太空四季如常气候的雷隆多士兵搞叫唤连天。过了一两周竟然连辛巴都以“气温过高”为名要求撤回。可是此时时局微妙我们以拯救南京之大义为名跑来把这里的政局搅得底朝天现在想拍拍屁股走人。只怕没那么容易!我苦笑着安慰道:“暂时忍耐。”

这一忍就忍了两个半月!我带着静唯在南京的各大名胜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乃至附近的苏锡杭残存古迹都游遍了穷极无聊时跑到长江里游泳横渡了两回。找报社的政治枪手刊登照片写专题报道。着实鼓吹了一回新世代的时代人典范。但这些勾当干久了也显得非常无趣。等到我和她拿着江南地图已经找不到一个还没去过地风景名胜、还没游过的热闹街市时。终于开始感受到龙困浅滩的痛苦。

在这期间约翰亚当斯也曾邀请我到哈瓦那开会共赏加勒比海风光。我当然不会傻到去赴这种鸿门宴可又不好意思向他提出“这里好像没什么事了你看是不是把天上的卫星挪开个几千公里好让我回雷隆多主持前沿工作”这种显得胆怯遁逃地话只得在南京拉着静唯一遍又一遍地充当人肉压路机地角色。

我俩压马路的工作成效极大一直号称要突破圣将境界地静唯竟然没过半个月就叫喊出“关节痛死了我要去住院”这种话来每次都给我连拉带拽地才肯出门。为了补偿她关节磨损的损失我不得不心痛欲死地屡屡破费为她买了无数女性用品每次返回时帮她提满了口袋每每有新派来值班的卫兵将我当成她的保镖或者是钓到的冤大头企图把我拦在门外。

后勤部门现我的信用卡越刷越没止尽怀疑给不法分子盗了号非常多事地把交易清单送到了寒寒那里。寒寒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女式包、鞋、衣服、内衣、帽子、化妆品、墨镜、饰品等等。不由哈哈大笑给我打电话汇报情况时大大取笑了我一回。我唯有哀叹道:“小资女人杂志实在害人——如果不怕报复我真想叫谭康把那些女人杂志社全部查抄了。”

多年后回往事我竟然现那是我这辈子跟一个女子一同逛街游玩最多地时光。

话说回来在南京逛街购物确实比在三星时好得多。毕竟是区域性的中心城市哪怕是高展的亚当斯也不能与之相比。问题是这种事情并不是我的爱好即使是爱好。连着干六七十天大罗金仙也挺不住了。我已经现了一个不流血牺牲便判定天界武将等级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全部拉到南京来供吃供住不干活专门安排逛街看谁能挺到最后。

按这种办法来评定我已经远远过了静唯达到了圣将的地步。在这一点上。她也不得不服我可是得这种名誉称号一点也不能让我高兴因为总有种在笼子里翩翩起舞的感觉。

八月八日日本那边终于来人了。

日本gdI总长鸣海浩之在位上赖了四届现在已经八十四岁。老得走不动路了还死篡着权力不放。相对他亚当斯老爷爷都算是年轻后生了。关于他有个著名的笑话就是日本gdI轻易开不得全会否则得开一辆救护车到会场让他老爷爷躺在救护车地维生席上旁听。另外还不用配专职保镖——他四周总要围着十几个医务人员有绝对充足的肉盾资源。

近五年以来实际主持工作的都是日本gdI的总长助理龟井寿。这家伙在华沙之乱中曾受过郭光保护。对郭光印象特别好。见了我后先仔细问候了郭光的情况之后却对我不怎么热情。他坐得笔直与我程序化地说了一阵套话之后再次提出了华北的要求。这个口子连寒寒都不肯放给他难道我还会让步不成?一阵唇枪舌战的交锋双方大概都明白了对方地实力开始谨慎小心起来。龟井寿又从侧面提了几个其他的不合理要求都给我挡回去了。他毫不气馁忽然问:

“黄部长。请问贵军占据南京颠覆南京既有政权是为何故?”

“我们不说那些空对空的东西了吧?”我笑了笑说:“那些事情你们先期的接触中已经说得够多了。我要说的是。现在地南京政权以及雷隆多势力。对你们将比前南京政权更加友好。”

“政治上只有对等的交易没有永恒的朋友。”龟井寿干脆地指出了问题的实质:“黄部长。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们很困惑不知是否能对你寄予期望。你指使部下在南京干下了太过血腥的事让我们中的很多人都害怕那只是豺狼吃人地第一步。”

我对历史所知不少尤其对中古远古历史的涉猎远较一般人为多深知曾在南京做出最大规模血腥事件的其实是日本人我这次实在不算什么。

但龟井寿不见得比我更懂历史他所知的大概只有近古几次纠纷中华人部队和民间势力滋扰日本都的典故是为日本史书中近古“华侵”之乱与远古中国的“倭寇”遥相呼应当真是怨怨相报无止尽。

因此我才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随口说:“那不过是些下里巴人的胡言乱语。你来时也看到了南京社会秩序稳定社会经济活动持续蓬勃展人民生活安居乐业并无动荡生。”

龟井寿听不下去了怒喝道:“部长请拿出些诚意来!你以为控制了舆论就可以隐瞒事件的真相吗?你如何解释怪兽从你麾下军队的重重设防中突破到南京gdI分部机关屠杀了所有在场人员一事?事后的大搜捕真地就做得很干净吗?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他说着说着便“啪”地把一叠照片丢到我面前。那都是些红外照片看起来照得匆忙但仍非常专业定然是潜伏在南京的日本间谍拍摄的。一张最清楚的照片中一个直属警卫二营地士兵正在一幢gdI高官私邸院子里向一个跪在地上地人挥刀砍去。旁边还倒着两具尸体。

“你怎么解释这种野蛮行径?!”龟井寿冷笑着看着我。

这家伙跟寒寒谈时不拿出这个来专门拿到我面前找难看可见纯粹是压我地威风。真地砍没砍人其实他并不在意。我的反应奇快立即答道:“我们还不算特别野蛮还帮了失败者一把。从医学角度来讲也是让人失去生命最快痛苦较小的办法。不像……你们日本人可要逼着失败者自己剖腹自杀呢。那个听说疼得很吧?”

“你!”龟井寿的瞳孔顿时放大到了极点。

忽然后堂走出了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年人。我从没见过他看他只穿了一身随便的居家和服没有阶级章。不知是什么身份。可龟井寿竟然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行完了才说:“浅野大人这个人……”

“你们说的我在后面都听到了。”这个姓浅野地老人点了点头向我上下仔细看了一回长叹一息说:“果然是个成大事者!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不要在言语上意气再争论什么了。”

“是!”龟井寿又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浅野老人这才又转向我略略一弯腰说:“那么。黄部长小女的未来就托福与你了可以吗?”

“是是!”我如梦初醒地连声答应道。

“我会立即向镰仓老人报告此事的。”浅野由加利的父亲问:“可以尽快到镰仓一行吗?他老人家一定很希望早日见到你。”

“没问题没问题。”我诺诺连声。

两边基本谈妥。就得开始准备日本之行。按照既定部署南京gdI在阳泉的特务机关和象征性部署的一支军队都撤回了大6本土只留了雷隆多军地一个营在那里跟日本人最后交接。八月中旬朝鲜半岛上也出现了日语广播。日本那边的媒体开始大张旗鼓鼓吹起“中日亲善共荣”的调子并玩命地向我脸上贴金。

但中国大6这边就不太平安了。虽然已经领教过了雷隆多军的厉害南京多个大学的大学生们还是企图作出罢课游行地举动谭康亲自带着机动队在各个高校间游走演讲。要求大家克制再克制忍一时之辱保存实力待时机成熟时再上演“中华再起”。演讲座谈间对我可谓攻击有加。提都斯不多时便收到了这方面的报告问我:“要不要收拾那个乱说话的家伙?”

“是我要他这么说的有人专门唱红脸比较好。”我不以为意地回答。

谭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基本镇住了南京的局势。网上的谣言谩骂过多控制不过来最后只得从网络中心下手把教育网彻底与公网断开并不断加大网络监察的力度。饶是如此。骂声仍天天不绝于耳。毕竟中华几千年文化古国对这种事最是忌讳。而且人数众多即使做不了什么事总有为数不少地人不顾一切也要骂我一骂。对这些人简直抓之不尽。抓来了也不知怎么处理才妥当。谭康为此痛苦不已每次跟我打电话时都要抱怨。但他从来不提他现在愈稳固的南京gdI总长地位也是靠这种卖国行为巩固的。

在四处骂不绝耳的攻击声中。我于八月十九日抵达了日本受到了最高规格的欢迎接待。虽然在欢迎的人群中总不断出现爱国华侨的怒骂声但他们总在丢出燃烧瓶之前就给日本警察抓住拖走了。看着这些提都斯不禁苦笑不已。往镰仓去的途中他特地与我同乘一车说:“看来影响非常不好。我不是中华人氏真不知道这点领土问题竟然如此敏感。”

我淡淡答道:“不妨事。跟日本人之间的特别敏感罢了上千年来都是如此。”

“看来会对日后收复人心造成很大的障碍。”提都斯说:“真是伤脑筋啊。”

我反问道:“有别地更好的解决方法吗?既然没有就只有这样了。”

提都斯摇了摇头说:“权衡总局还是只有这样做能取得最大的利益。只是日后恐怕会背上窃取天下的污名。那个也不打紧清者自清。只要做出了翻天覆地地事业一切总会澄清地。我关心地倒不是这个总觉得你跟浅野地婚姻太政治化了。”

“怎么政治化不好吗?”我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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