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重来一次,姜苗苗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去大慈悲寺,招惹上那个紫衣的男人——或者说那个男人是主动来招惹她的。
在伤流景面前,她就像是完全没有自保之力的幼猫,任爪牙如何抓挠,也挠不破他看似薄嫩的皮肉。
晏笈大手揽在她腰上,时而充满含义的轻抚,一双剑眉下幽黑深邃的眸子浅浅隔着,长睫刷下淡然的阴影,目光在她象牙白柔嫩的肌肤上逡巡,眸色越发深沉:“在想什么?”
刚毅的嗓音带着低哑,虽是问句,可含义却完全不言而喻,而他大手游弋的动作更是放肆,然而姜苗苗完全心不在焉。
“刚才哥哥来是给我送金铃花的,那东西对我身体有好处。只是我想到,之前我都见到陌云裳了,听说现在玄天宗的一部分人也来了,那伤流景是不是早晚会到?”
姜苗苗很忧郁,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又开始多想,扁嘴问道:“娥媚关争他们去哪儿了,我说咱们得提早最好准备,要不然总是让他出手害人,就不先给他下绊子吗?就是不知道伤流景是怎么——哎呀,你干嘛呢?”
还没说完,姜苗苗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竟然被晏笈直接在颈上咬了一口。
她湿漉漉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身上压着的男人,脸颊被他黑硬的发蹭的痒痒的。
晏笈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忍受,在她嘴里其他男人名字的出现速度超过一句话一个,他警告似的咬了咬她细嫩白皙的皮肤:“闭嘴。”
“……就不闭!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倔丫头。
晏笈不禁哑然失笑,不过浓墨一般幽深的眸子却一眨不眨盯着她,渐渐从眸底染上了压迫的寒光。
“我还能拿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