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的钱,你都给他们了?”年轻妇人嗤笑,“那种人家,也配你惦记?”
她语气中,已然认定秦怀将钱给了那家人,尤其是那个小姑娘。
今年五岁,却对外宣称三岁,还是一个什么小官家丢了不要的。
那种小姑娘,定然是心机深沉,即便在她眼中手段完全不够看,但秦怀年纪小,又不曾接触太多外界的人和事,被蒙骗了实属正常。
秦怀却开了口:“不是。”
“不是什么?算了,不必多说。”那种阶层的女孩,她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更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
“你既然决心科考,那我也不拦着,自会给你寻个妥帖的名头,让你安心备考。但你不该小小年纪,思虑那些不该思虑的东西。”
其实年轻妇人之所以安排那个小姑娘,是因为前几天,她的侍女去秦怀的书房,无意间找到了秦怀画的画像。
画上是一个在山野间奔跑的小女孩,扎着两个小揪揪,穿着朴素的小裙子,一个破布兜兜斜挂在腰间。
旁边还有一只跟着跑的羊。
那小姑娘长得十分乖巧,眉眼称得上精致。
尤其闭着眼睛大笑的样子,能准确让人感受到她的天真明媚。
只从这一幅画上,就能感受到作画人对画中人的赞赏。
侍女把这幅画偷偷拿去给年轻妇人看了,年轻妇人觉得,秦怀可能是有了什么少年慕艾的想法。
她自然要遏制。
至于孩子才七岁就有这种想法,她并不觉得荒唐,甚至并不是第一次见。
“你若想要妻子,我自会给你找最好的。”之前那个小姑娘,就是她提前送过去,日后先暖床的。
只不过,他没看上。
“我有娘子。”秦怀说,“她就是我的娘子。”
他们都说好了的,等长大了,他就去娶她。
要是眼前人不肯通融,那他就收拾东西,嫁到老王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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