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来了一个大人,那个大人和土匪打起来。”狗头咂摸了下嘴巴,纠结着要怎样把这事说清楚,“嗯,反正我觉得大人打架和我们也没什么区别,都是扯扯头发呀,扯扯衣服呀,或者猴子偷桃啊,都是老招式了。”
王五郎听不下去了。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呀!明明就不是这么回事!”王五郎瞪着狗头,“他们那用的是武功,你不知道就别乱说嘛。”
其实孩子们并没有见到死人,最开始是没注意看,到后来就是赤兔不让他们看了。
王五郎也并不知道有人死掉,但这不妨碍他看见赤兔等人的招式。
狗剩不服气:“什么武功呀,我看跟他们那些混混打架,没什么区别。”
“武功就是武功,哼哼哈嘿,听过吗?”王五郎说着,手里还比划了几下。
他跟着赤甲学了几个月,后面又跟着赤丁学了一阵子,不说别的,至少比划起来,还有点像模像样。
看见他比划,老王家其他几个孩子也忍不住比划起来,因为都接受过赤甲的教导,动作很一致,几个人一起做的时候,那效果自然是格外唬人。
一时间把周围的孩子都给镇住了。
狗剩三兄弟张大了嘴巴,这还真是有些不一样。
他们也想学。
“哇,这就是武功呀!”其他孩子的眼睛都亮了。
王五郎抬抬下巴:“看吧,这就是武功,哪里是什么混混打架?你看到的是他们张牙舞爪,我们看到的就是他比划的招式,还有你没看到他们飞来飞去的吗?那就是轻功,我们要不了多久也要学轻功了!”
孩子们不知道什么是轻功,但在王五郎的描述中,他们知道,哦,那就是和鸟儿一样能飞起来。
于是大家都缠着王五郎他们,想让他们教个一招半式。
王大郎眼睁睁看着弟弟们,一下子化身小先生,开始教大家蹲马步。
“蹲马步是基本功,我们可是蹲了两三个月!最开始就能蹲个一时半会,现在就算蹲个半天也不会觉得累了,这就是基础打好了。”王五郎说的话自然夸张,不过自家兄弟也没去拆穿他。
一时间坝子上全是蹲马步的孩子。
看着那些一脸崇拜望着他们的人,王五郎心里别提多自豪了,但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算了,能忘记的事,那就说明应该不重要。
只有小阿玉望着哥哥们,小眼睛眨呀眨呀。
心里想着,也不知道兔叔叔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都没回来吃饭,会饿肚肚的呀。
而此时的赤兔等人,面色都有些复杂。
“上千斤的圣龙?”世上有这玩意儿吗?
他们倒是见过巨蟒,上百斤就顶天了,那都能缠死人。
上千斤是什么模样?
赤丁道:“这群人怕是来者不善,游龙族绝不能放。赤马,你快马加鞭,将这事禀告小公子与夫人!”
一人领命道:“是!”
当天下午,胡村长的二儿子胡小流,准备像往常那样,去牲畜栏那边喂食牲畜。
那里不仅有牛羊,还有驴,和老王家的马车上的马。
那是老王家拜托他们先看管的,因为只有村长家的牲畜栏够宽敞。
“啪嗒!”胡小牛手中的干草落在地上。
“不好啦!老王叔家的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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