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凡捂着自己的眉心,哇的一声尖叫起来:“你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以静很无所谓的说“谭凡啊,你已经自我介绍了,你和礼倾阿繁他们差的远的还有一个地方你知道吗?”
谭凡怔愣的看她,想问什么,又恼于不愿问,有种低头的感觉。
以静唇角一翘的看他;“在于,他们要是被人欺负,会自己伶起拳头砸回去,而不是像个幼儿园毕业的娃一样大喊着,你知道我是谁吗像个白痴。”
这边的动静也引起了香槟塔旁边那些大男孩们的注意。
谭城正和君礼倾比斯诺克,一边聊到国外目前的情形,本来随意聊几句,可没想到越聊越投入,直到弟弟的一声尖叫响起,二人都立即看过去。
君礼倾第一反应是把暮小静上下打量一遍,确定完好无损的,反而他身边挥手挥脚的小子一身湿的,安了心的。
俩人几乎是同时放下球杆走过去的。
谭城看到弟弟头发湿漉漉的,眉心还有红印子,心惊的问;“怎么回事?”
君礼倾也在问暮小静怎么回事;“头发怎么放下来了?他欺负你了?”
谭城:“……”现在的情况是谁欺负谁啊?
以静无视谭城难堪的脸,解释说皮筋被谭凡拿走了;“他嘴太脏,所以我拿水泼了他,可惜没辣椒,不然能呛得他几天说不出话来,哼。”
谭城听不下去了,沉了脸的:“礼倾!你妹妹这样说不大好吧?”
君礼倾淡淡定定的扭头说我对自己的家人有信心:“暮小静一般不动手,只气人,会动手,显然是你的弟弟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