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怎么回事,在手术台上打了麻药还能站起来跑的还真是从来没见过,今天早上又搞出这种大伤口,明明是清欲中学的学生吧?那种市里最好的高中里怎么会有这种神经病。”
“可是他真的看着挺帅的呀,或许天才就是会这么奇怪。”
“真是的,你又犯花痴了,见到帅点的就又走不动路了?嗯……不过平心而论的话,其实看起来确实不错啊,可就是性格太暴躁了的感觉,我感觉他可能有狂躁症。”
“啊呀呀,才不应该是那样呢,一定是十分有毅力与坚持的人,那样的男人多浪漫呀,能突破麻药坚强地从层层束缚中爬出保护我,哇塞好浪漫啊”
刚刚处理完我伤口的小护士正在隔壁向她的同行抱怨我的古怪行径,不过她们话题一下子就不知偏开多少个纬度也并不自知。
而且她们似乎对我有那么亿点点误解……
我这么温文尔雅怎么就成了狂躁症患者了呢。
不过她们刚才肯夸我,我当然还是挺高兴的。
“听起来她们两个似乎是没什么问题,那我或许可以去找她们帮这个忙。”
现在已经早上七点了,花泽溢已经去学校了,他不在这那就好办多了。
趁着花泽溢不在我得再去验证一些东西。
“两位护士小姐你们好呀。”
我二话不说地走进房间并且把门给锁上了。
“请你们好好配合我一下,我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
“呜”她们两个刚要喊出声来我的手就已经按上她们的嘴了。
“求求两位美丽的小姐姐了,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交待给你们,千万不能给别人听到了,以后我就欠你们一个人情了,你们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好不好嘛。”
我放开二人,尽量利用刚才听到的内容,用商量的求和语气,反正我一个普通学生,她们总不会提出某些异想天开的要求。
“什么事情……”
她们面面相觑,随后还是达成了共识,开口询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个。”
我直接将衣服掀了起来。
“呃啊啊……”
她们红着脸向后退了一步,将医用器具台撞得叮当作响。
“啊呀,啊呀,你不能这样,我们,我们会。”
“会报警的”她们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而且声音愈来愈轻。
“这里是医院啊,我们还在工作岗位上,这种事……”
“啊啊啊?你们怎么了?起来啊,我想让你们先帮忙看看我的伤口。”
“诶?只是这个?”
她们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啊,先看一下啦。”
在刚才那位护士处理过我大腿上的伤口之后,我也是再三确认了我的伤口压根就没有那种迅速好起来的迹象。
这个实例好像证明了根本不存在快速愈合的事情。
可是我腰腹上的伤痕在一夜之间消失这种奇怪的情况却让我完全无法解释。
但是我有了一个发现。
关于花泽溢昨天晚上递给我的那一瓶药。
我回忆起来那瓶药的瓶身上一点标注都没有,甚至根本找不到任何厂商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