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洗把脸清醒一下多泼点冷水到我脸上,“呜嘟嘟嘟哈”
つ﹏⊂
o-o
混蛋!
我昨天晚上究竟干了些什么啊!
o≧口≦o我居然搂着伊芙琳整整一个晚上!
太失态了,太失态了,我究竟干了些什么啊!
我得好好回忆一下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首先我肯定不是上脑地想要去占一个可怜的小女孩的便宜,其次我对昨晚的印象极其模糊,自从我开始发热,我的记忆几乎都是极端模糊的状态。甚至靠着伊芙琳的叙述我都只不过是回忆了个零碎片段,说是记忆空缺了一段都不为过。
那么问题应该就在于我昨天晚上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如果是得了什么病,如此严重的情况过了一晚上就能够好起来似乎有点不太现实。
如果从表现上来看简直就像是那种让人难以启齿的“奇怪的药”。究竟是何人想害我?不对,是何人欲图对我图谋不轨?
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等一等,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昨天晚上我的桌上那杯奇怪的水!
看起来现在只有它最有嫌疑了。
那杯水酸酸的,我当时还以为那是什么饮品,现在想起来那东西可能没那么简单。里面可能加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电脑配件。
那么我现在应该去查清楚那杯水的来源。
我首先准备首先去确认江道理是否与此事有关,看江大海在那个罗瓦尔面前的态度,他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反倒是江道理,他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他可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想针对我。
我也不知究竟他是为哪般,或许就是纯粹为了快乐欺负弱小?
我找到江道理的时候,他正在擦一块木板,见到我来到,他确实是有点惊奇。
一个平日里躲自己都来不及的人这么笑盈盈地跑过来,任谁都会觉得有点不对劲。
“onno哈哈,哥哥你好呀,你在做什么呢?”
我承认我自己都有点被我自己的虚伪给震撼到了,我从没想过我可以这么不要脸皮。
好像也不是一次两次不要脸了。
江道理看到我的到来显然十分警惕,放下手中的木板,站起身来“我在干嘛你管那么多干嘛,你过来有事情?”
“嗯,对呀,哥哥昨天放在我那里的水味道真好,我还想再讨点来,可以吗?”
我现在就来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表现。
“哪,哪里有,我我绝对没有放什么东西在你水里,你快走开,别打扰我!”
这不就是不打自招吗?
好吧,毕竟按年龄来讲这货若是在我们那边充其量就是个六年级的小学生远远达不到成熟和思维缜密。况且我看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爱思考的人,世界观依旧混沌。
“是吗?可是我昨天明明看到”
"我没有那种粉,对,我没有,你走吧。"江道理急急忙忙地赶我离开。
我也没有多做反对就离开了。说了避免正面冲突,而且我要做的一切都已经完成了,一切顺利地出乎意料。
我走到他房间隔壁的空房间里,趴在墙缝边上,透过墙缝,我可以依稀看见江道理在里面。
他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床,然后拿出一瓶白色粉末,“不应该啊,不应该啊,凯库说了加了这个会让那个家伙神志不清,难受的要死,然后他来教我做事,怎么她却觉得好喝?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是我量放得不够多?去问问凯库。”
说完他就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药品还放在桌子上。
“啧啧啧,我就喜欢你这种爱大声密谋的,这不就省了我很多事情了吗?这一波操作,完全就是按照我的想法在起舞呢。”
这几个小孩子还真是性质恶劣啊,真的是完全不知轻重。先不说这个行为很有可能给江家带来祸患,而且我如果真的是个小孩,那可能真要出事了,不过你们很不幸地撞上了我。
现在,那药我也可以肆意掌控了,不是吗?
你们打算对我图谋不轨对吧,报复的好机会这不就来了吗?我有了个好计划,兵不血刃,完全怪不到我的头上。公开处刑这几个家伙。
我走进江道理的房间,拿着一个破旧的小盖子接了一部分的药,感觉有点多了,但是从外观上看应该没有太多的区别,应该不会记那么牢的吧。
我把盖子盖回去,再把瓶子放了回去,随后把这些药先藏匿到我的房间。
随后重新回去,等待江道理回来。
很快那几个家伙就回来了,江道理关上门就把药递了过去。
那个名叫凯库的家伙接过瓶子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最后又递了回去,“我又没用过这些东西,我哪知道坏了没有。那个外地商贩卖给我的1时候明明讲的很好。看样子是被那些外地佬给骗了。”
“该死的那你现在有什么好办法没有?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到的我放的药,真是该死。”江道理恨恨地说。
“那要不然直接动手吧,你妹妹肯定不会去说这种事情的。我们到时候威胁一下她。”凯库再次想出了个新方案。
“她要是不听话怎么办?万一”
“那不如我们直接打晕了事好了。只要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好。”
“可以。”江道理认同了他的方案,达成了一致“那么下午我把她叫出来,到后山那边,然后我就消失,你从后面套个袋子打晕她。记得蒙脸,到时候我把她带回来。这样谁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要说怎么样,我就说发现的时候根本没问题,只是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