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天空一片雪白,噢是天花板,中间是一盏白色的小灯,环顾四周也是四面白色的墙壁,正前方墙上挂着一个厚重的电视,右面是一个白色的小床,再往右是一扇门。左面是一个白色的小床,再往左是一台空调,再往左是窗,窗的旁边,有一扇小门,小门外看着像一个长长的阳台,没看见边,阳台的对面是一座大楼的背阳面。
看这样我也在楼上,还有充满消毒水的味道,噢这是个医院,现在房间里好像就我一个病人,“我这是怎么了?”手扶额头“头好痛!”“我怎么会在这?”
这时右面房间的门打开了,进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姑娘,走了进来,喊道:“哎呦歪,我的小儿子哎,你醒了,可担心死我了。”我蒙了:“小儿子?”“这位大妈你谁啊?我告诉你,你可别乱说话啊,”“这个乱说话,后果这是很严重滴,小心我到你家,吃住不走了。”大妈也蒙了,大喊:“医生,医生”跑出去了。
叮!“你好!”突然四周空荡的房间,响起了一个陌生的,虽然不知道这是几楼,但是绝对很高,“谁!谁在说话?”陌生的声音“叮,感受到,心率波动加快,大脑反应速度增加,肌肉进入紧绷状态,肾上腺分泌微量葡萄糖,爆发力增加。”
“我擦你个王八蛋,躲躲藏藏不是好汉,有本事给我出来”
陌生的声音“王八蛋是什么?我没躲啊,我就在这啊。”又看了一下四周,还是空荡荡的,莫非有鬼?这个鬼能大白天出来,道行一定很高。硬的不可行,只能来软的了,把白色的小被子一掀,彭的一下跪在床上大喊:“呔!好汉饶命,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在下社会五好青年,从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自问对的起天,对的起地,在下还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还请鬼大哥大姐绕道,只求绕过小弟一命啊。”
这时房门打开,是之前那位大妈,后面还跟着一大票医生:“你们看,这是怎么回事?”这时我正跪在床上,祈求。“快看看,快看看,我儿子怎么会这样”医生一看这情况,马上大手一挥:“快!快去,把他摁住。”
我右手一伸:“别过来,这房间有鬼,都停下”医生一蒙,有个看着像老大的,过来手扶住我的下巴,拿出小手电照了照眼睛,我把他的手拨到一边:“你干啥”医生回头对大妈道:“范女士,贵公子以前喜欢看恐怖片,小说?”
陌生的声音:“鬼?有鬼?啊!啊!啊!有鬼啊!”这声音要震聋耳朵啊,马上捂住耳朵:“奇怪,捂住耳朵了,怎么声音丝毫不减?”
大妈:“没有啊,以前挺好的,没这个爱好啊。”医生看着正堵住耳朵的我:“这行为确实异常,瞳孔收缩,脑门冒汗,这是害怕的迹象啊,不应该啊,检查结果没伤到脑部神经啊,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范女士我建议再做一次脑部扫描。”
我扭头对大妈说:“你们难道没听到那个声音吗?”大妈和众医生说道:“没有啊”大妈说着拿出电话:“刘梅啊,你还要不要你弟弟了?”说着,说着哽咽了出来:“我告诉你,你爸死的早,你就这么一个弟弟,我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也就不活了,呜……”
画面一转……
幸福小区,楼下小卖部和花园小亭子旁边的小路上,刚买菜回来的刘梅和夏东海。
刘梅笑着挎着夏东海的胳膊:“你瞧瞧,我们结婚才两个月,这两个孩子像亲兄弟似的。”
夏东海笑着说:“好,如果在多一个就好了。”
刘梅一蒙,停在了花园小亭子前面,一拽夏东海:“什么意思啊,你还想让我再生啊。”
夏东海笑的往后一仰:“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夏东海继续说:“我是说啊,干脆把”
就在这时一阵铃声:“叮铃铃铃,叮铃铃铃”打断了夏东海。
刘梅把手从夏东海的胳膊抽出来,手掌一伸:“停!我先接个电话”
“哎,妈,什么?弟弟醒了?啊?你先别急,我马上就到。”刘梅:“先别说了,走走走,马上去医院。”
夏东海:“好,我去放下菜,你先去,我马上就来。”
对花园里大喊:“刘星,小雨快回来,你们的小舅醒了。”
刘星,小雨跑过来,刘星大喘着气说:“啊,我小舅醒了?小舅他昏迷了可是半个月了,我还以为醒不过来了呢。”小雨大喘气:“妈,妈,妈妈呢?”
夏东海轻轻拍了刘星头一下:“说什么呢,臭小子,赶快去换衣服去,你们妈妈已经过去了。”
画面一转医院中……
我正躺在床上,左边坐着一个大妈,医生已经被我打出去了。“难道我出现幻听了?可是刚刚那个声音那么真实,算了先弄清眼前的事情再说。”我默想。
大妈:“阳阳啊,你可不能出事啊,你要出事了,我可怎么活啊。”
我一脸郁闷:“大妈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大妈:“废话,我是你妈我能不知道你小名吗?阳阳,医生说了,说你是失忆重度患者:开始连家属好友都不认得了,也渐渐失去与人沟通的方法,会漫无目的地乱叫、打人,完全无法照顾自己。”
哽咽着继续说:“到最后,最后可能连行动及吞食都不会了,而需要家人抱上下床及插胃管来餵食。”
“我累个去,这坑爹了”心里默想。
我转头说拉着大妈的手说:“大妈,我可能是失忆了,说说我的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