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艺师兄只大我两岁,但和我却截然不同。他沉稳却阳光,好学而善谈。不知道是我看着小还是他看着大,他和我一对比特像一个大哥哥。小艺不是师伯的大弟子却似乎是最被看重的那个。
师伯远远看着他就已经面带笑意,平时和别人提起小艺也情不自禁流露出自豪与骄傲。
这是难免的我也想起了师父,师父在寺院都好吗,平时和道友聊天会不会也骄傲的说起我呢?
不过以我的程度,师父可能和别人提起我时,可能挤按睛明穴可能性更高吧。
“这孩子”师父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又在脑海里浮现。
想起师父对于我这个“得意门生”一直以来都是:“师父对你没有什么别的要求,你健健康康的长大就好。”
离开了师父,才发现其实那个对我那么严格的师父其实处处惯着我。只要不是重大的问题,师父一直从宽处理,细枝末节更是不太追究。
这才导致一些“离谱”的事情如:我在客房喝茶能不小心把茶倒师父身上和座位上。也只有我敢和师父开开玩笑问师父有天王殿那有没有海王殿,甚至在聊天时和师父发发表情包。
原来我一直将师父的宽容忽略,而只记他的求全责备和严厉。
师父的眼里常是慈悲,只是我不曾关注罢了。
比呵责我“你别捣乱!”更多的是笑着看我淘气。
比罚我跪香次数更多的是耐心的和我说错在了哪。
比怪我“就知道吃!”更多的是悄悄给我带楼下还热的小食与山下零食……
恍惚间又忆起那个下午,师父带我下山就医的那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