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绣的?”骆凌峰指着白珍珠一件刺绣米白色连衣裙上的字问。
白珍珠瞥了一眼那个字,嗯了一声,然后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
“没想到你还会刺绣”,骆凌峰带笑用手指摸着裙子上的“白”字。
白珍珠状似不在意的说:“我爷爷说,德容言功,女子的美德不应该丢弃,所以从小就让梁妈教我。”
“那你还会绣其它的吗?”骆凌峰目光灼灼的看着白珍珠。
“绣什么?”
“花草鱼虫,山川树木的应该会吧。”骆凌峰问。
白珍珠看着骆凌峰没说话,她才不会上这个男人的当。如果她说会,这个男人一定会逼她不停的给他绣东西。
骆凌峰不容拒绝的说:“在我的每一件衣服都绣上简笔画的山,山中间绣一颗珍珠。记住,我说的是每一件衣服。”
白珍珠微微睁大眼睛,指着他身上昂贵的西服说:“你要我在上面绣东西?”
那些可是大师级的手艺,有些还是大师级老裁缝亲手缝制的。让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在上面乱涂乱画,她有一种在达芬奇的蒙娜丽莎上画花环的感觉,简直匪夷所思。
“这不重要,我要的是你亲手在上面绣的东西。”骆凌峰不在意的说。
白珍珠硬气的说:“我要说不同意呢?”
骆凌峰凑到她脸前,随着她微微后仰的姿势不断缩小他们之间的距离。
“你要是不同意,我会让你每天都下不了床,更不要说出门了。”骆凌峰的语气活像一头凶猛的狮子,在对自己捕获的兔子亮出他洁白锋利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