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鸭蜷缩在骆凌峰怀里,它有些紧张,身体不由自主的微颤。它不想被人当做怪物,它之前希望知道自己变成这幅鬼样子的人越少越好,但是现在必须去见一个老头。
这就像爱吃糖的孩子牙齿坏了,必须去看牙医一样。那“吱吱”响的清洗牙齿的工具,都会成为孩子们的噩梦。没有哪个孩子愿意去看牙医,他们认为牙医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
黑鸭现在也有这种感觉,它太害怕即将要见到的那个老头。骆凌峰在路上给它科普了那个老头的信息,他是一个非常牛叉的人。年纪轻轻就在生物学领域获得至高无上的成就,成为举世瞩目的天才。
但大凡天才都和疯子很相近,老头年轻的时候什么都敢做,被人利用去研究被国际法明令禁止的领域。事情恶化后,被人当做替罪羊投入监狱。即使在没有死刑的国家,他的罪行也被控诉到三百年后。
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三百人的律师团,国际顶级的诉讼团队。骆凌峰的父亲硬是把老头从牢狱中救出来,从此老头就成为骆家的秘密武器。老头的许多研究成果都是通过骆氏集团向外发布,但是却从不署名。
外界早就以为老头或是死了,或是失踪了,很少再有人提起他。
但是就在这一片茂密的丛林深处,老头的实验室静静的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成为最神秘的所在。
黑鸭不希望它被人当做小白鼠一样做各种实验,想想身上被插满各种管子,被人注射各种药物,成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试验品。黑鸭感觉更冷了,明明现在还是暑热难耐的时节,但黑鸭还是往骆凌峰的怀里钻了钻,想把自己埋在没有阳光的地方,谁都看不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