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鸭傻愣愣地立在床上,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他是什么意思?说好的带她去参加高尔夫球会?让她以这幅鬼样子?白珍珠心中夏雷滚滚。
男人勾唇一笑,几分得意,几分狡黠,“我说过带你去,可没说过什么时候带你去。”男人系好领带,衣冠楚楚、人模狗样、衣冠禽兽。
黑鸭在心中腹诽,如果不是多年的教养,她现在真想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鸭吼功”。
男人奸笑着抱起床上快要冒烟的烤鸭,顺顺毛,说:“听说那个冒牌货也会跟着项本信去呢,你不好直接面对她,现在这幅样子更合适,她绝对看不出来是你。”
黑鸭被男人抱在怀里,坐在一辆定制版豪华座驾里,前后保镖车开道,呼啸着向高夫球会场地驶去。
车内,沈立雪旁边坐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女人大波浪头发偏分露出光洁的额头,鼻梁挺翘,剑眉入鬓,力与美的结合,让她倍显诱惑。
如果细看,这位性感的卷发女郎和她身边的沈立雪眉宇间有些相似,她就是沈立雪的妹妹,沈晗霜。沈晗霜疑惑地看着前面的骆凌峰和他怀里的黑鸭。
她皱着眉看着沈立雪,沈立雪感受到她的眼神,只是面无表情的摇了下头,什么信息也不给。
沈晗霜虽感怪异,但是骆先生的事,她们不能随便打听,因此也不多问。
白珍珠被骆凌峰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看着坐在后面的两个女人,一个冷艳,一个妖娆,真是各有千秋,骆凌峰艳福不浅。只是不知道赌船上的那个高贵的红衣女人和他的儿子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