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他半撑着脑袋,挑起她的下巴。
两人一丝不挂,但,却并没有一点羞赧之意。
君肆逸似笑非笑,眼底也弥漫着一层浓重的探究意味。双眸犀利,直直的盯着睡在他旁边的人。
像是要将她完全看穿。
而江宛儿听到这话,心里蓦然一紧,莫不是,太子发现什么了。
顿时,她的脸色陡然一变。
但是,表面上却还是陪着笑脸,“殿下说的这叫什么话,你不知道,昨晚弄得人家好疼……”
江宛儿修长的手有意无意的拍打在君肆逸的胸膛上。
而他的视线往下,正好是看到了那张丝帕,上面的确染了血不错。
更何况,这江宛儿自懂事没多久便去了榉林山拜金童子为师,在他看来,她应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时间出去招蜂引蝶,所以,尽管只是怀疑,却没有继续往下想。
“嗯,起床洗漱吧。一会儿还要去父皇母后那里请安。”他看了江宛儿一眼,道。
“太子殿下,臣妾为您宽衣……”
……
君绯夜房中。
这一大早的,君绯夜就被江念离一脚踹下了床。
而他整个人,是被痛醒的。
“爱妃,何故这一大早的就对本王如此拳打脚踢?”君绯夜揉了揉手臂,顺便将脸上的面具拢了拢。
“谁让你昨晚抱着我睡的?”江念离这声音,更像是质问。
该死的,昨晚明明划清了界限,这床一人一半,大早上的就看见这个混蛋的手搭在自己的……胸上……
没错,又是胸……
“昨日夜里冷,本王将你当成了一床被子。”君绯夜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应当。
戴着面具,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究竟是何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