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情不自禁的感觉，真实得令人不敢怀疑。
“那你可以说说当年的事情吗？在宫殿里有一座跟苍凌一模一样的雕像，这个怎么解释呢？”
止兮和苍凌都不说话，只能是冰凤开口问了。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都在想什么，关键时刻，一个比一个沉默。
这显然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们不急，倒是他来管这桩闲事了。
“因为那座雕像刻的就是苍凌啊。”
“这…这怎么可能呢？苍凌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他都记得，他没参加过什么战役啊。”
冰凤朝着苍凌瞥了一眼。
他发现这厮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确实是他，神是没有转世的，神只有陨落。那个雕像刻的，不是他的前世，而就是他。”
“这…”
若晴轻叹了一声，将从前的事情缓缓道来。
“百亿年前，异族入侵六界，苍凌带领着天外天的人共同抵御异族的入侵。”
“那一战，打得天昏地暗，硝烟弥漫，血溅六界，非常…非常…非常的惨烈。”
若晴一连用了三个非常，她的眼眸之内，忧伤弥漫，仿佛在回忆极其痛苦的事情。
“战死的人，太多，太多了，那些曾经的挚友，那些熟悉的亲人，一个个倒下，一个个死去…”
“原本我才是那一个该死的人，一切…都是我的错。”
若晴说到这里，鼻尖一酸，哽咽了起来，她不由得抬手捂住了眼睛，擦拭泪水。
“抱歉，时隔了那么久，我还是无法平复我的情绪。”
“没事，如果你觉得不合适，你可以先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