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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jianren,你终于害怕了,害怕了?哈哈哈哈哈……”金钟仁放肆的狂笑,眼前的猎物越是惊恐,他越是得意。

他扯住凌夏的头发,用力的后拉,将她的头拽离双臂间。

凌夏闭着眼睛,却也能感觉到金钟仁将那根仿真器具在她的脸上划了一圈,两圈,三圈,试探她的反应。

“小jianren,这根东西,够坚硬吧?一会,会让你爽爆的,哈哈哈哈哈……”金钟仁淫邪的狂笑,手中的器具在凌夏脸上触来触去。

凌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怎么那么丑陋,看见就令人作呕,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么令人厌恶的东西。

金钟仁等了半天,看她半点反应都没有,毛茸茸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颌,抚摸半天,似是很享受那种光滑的触感。

“啧啧啧,小jianren,你的下巴,都这么美呢……真便宜了那金钟大!”金钟仁粗重的大手在她的下颌上摸来摸去。

然后,在她的齿颊间用力一捏,凌夏虚弱的sheny,唇瓣吃痛的启开。

刚刚启开,一根硕大的东西钻进齿颊间,她猛然意识到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要做什么,拼命甩头,想将那根东西甩出口腔。

可是金钟仁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以偿,将那根仿真器具向前一顶,直通到她的喉咙,刺激的她反射性的一阵干呕。

空空的胃里翻江倒海,呛的泪水都涌出来,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怎么样?小jianren?这根东西,比金钟大的大吧?比吴世勋的大吧?”金钟仁一边说,一边将那根东西在她口腔里搅动,进退。

“唔——”凌夏哭泣着,无法闪躲,痛苦的sheny。

“小jianren?那天你还刺伤我,这下,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让你知道,谁是金钟仁!”金钟仁凶狠的动作,欣赏着她痛不欲生的表情。

凌夏被他nvedai的几乎晕厥,恍惚间想起那把水果刀,小手慌乱的在身下摸索,摸索。

终于摸到了,倾尽全力一挥,向那张丑恶的脸上划去,金钟仁没有料到她在黑暗里还藏着那把水果刀,躲闪不及,脸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从眉间斜斜的到耳际。

他吃痛的松手,血涌了出来,他赶忙用手遮掩,却掩不住涌出的血流。

凌夏伸手,将那根丑陋的仿真器具拽出口腔,唇角的肌肉因过度扩张十分胀痛,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唇瓣半天才合拢起来。

“小jianren!你奶奶的,老子剥掉你的皮示众!等我享受够了,让我的弟兄轮番干你!看你还怎么嚣张!”金钟仁被划伤的脸,血流满面,恐怖异常。

他凶猛的扑过来,将凌夏欺压在沙发的角落里,把她的手臂高高举起来控制在头上,不给她反击的机会。

凌夏就算手中拿着水果刀,可是被高高的控制在头顶,根本没办法再成为护身的利器。

金钟仁狂乱的扯着她的衣服,前襟的衣扣脱落,崩落到地上。

当他扯凌夏的长裤时,似乎发现新大陆一般,停顿片刻,便恶狠狠的诅咒:“小jianren,被金钟大和吴世勋轮番干过,还装什么清纯!还穿平角裤?”

凌夏浑身发冷,不知道这个疯狂的太监要对她做什么,既然他已经丧失享有女人的权利,脱掉她的衣服做什么?

真的无法想象,她将会遭受怎样变态的蹂躏,这个金钟仁,虽然断了命根,却还是不失为一个变态色魔!

面对这样的凌辱,她想将那把水果刀横在脖颈上一死了之,可是,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人在深陷险境时,最悲惨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连死的权利都被无情剥夺。

不能掌控自己的生死,那样活着,如同行尸走肉,活着成了一种莫须有的形式,凌夏现在的感觉,就是如此。

“嘭”的一声闷响,金钟仁从她的身上,毫无预兆的滚落到地上,连番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几近绝望的凌夏,衣衫褴褛的缩在沙发上,金钟仁滚下地了,她紧张的不敢抬眼,护着胸,把头埋在双膝间蜷缩成一团。

她不知道是谁来救她了,是金钟大?还是那个让她剪不断理还乱的吴世勋?

冷,冷,冷,真的好冷,被剥掉衣服后,感觉更冷,冷的牙齿打颤。

长时间的精神紧张,极寒交迫,等到真的救星到了,精神放松下来,反而,眼前发黑,几近晕厥,眼皮太重,怎么努力都抬不起来。

恍恍惚惚的,听到金钟仁惨叫连连,不知道是谁,将人高马大的他打的如此狼狈不堪。

金钟大现在刚刚能够走路,行动还不方便,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身手,那么,一定是吴世勋,一定是吴世勋。

这个名字钻入仅存的一线意识间,悲喜交加,这个混蛋,终于来救她了……

一件衣服落到她身上,有着好闻的阳光气息,似乎渗透了阳光的味道,蕴含了所有精华在里面。发冷的身体,感觉到火苗那样星星点点的温暖。

那点点火苗燃烧起来,蔓延到全身,一股暖意随之蔓延到全身,好暖,好暖,真的好暖。

她干裂的唇角,泛出一丝轻笑,久违的轻笑。

一双温柔的大手扶住她瘦弱的肩,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腰际,毫不费力的将她横抱起来。

这个人的怀抱,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暖,久违的怀抱,久违的温暖……

“世勋……世勋……我好想你……”她下意识的喃喃的说着,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贪婪的shunxi着他身上特有的阳光味道,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乖……夏夏,你受苦了,好好睡会吧……”男人磁性的声音传入耳膜。

这声音似是带着魔幻的力量,很快就将她催眠,睡意和暖意纠结在一起,相辅相成,互增互长,不到一分钟,她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阳光透过庞大的落地窗,倾泻在一张床上。

床上睡着一个娇小的美人儿,鼻子小巧挺翘,眼睛紧紧的闭着却也看得出那是一双美目。

床侧守着一个英俊的男子,干净阳光,似是太阳星球上派来的使者,浑身溢满温暖和煦的味道,不经意间就能渗透进人的骨血里去。

凌夏熟睡中,睫毛轻微颤动了下,似是蝴蝶在花丛中受惊翅膀轻微的颤动,她感觉到有男人注视着自己。

那目光干净,安静,不掺杂质,不带那种让她望而却步的热切欲望。

伸出手摸索,摸到床头,这张床,怎么那么熟悉?厚实的触感,没加一丝雕饰,一个雕花都没有摸到,是她喜欢的风格。

“凌夏,凌夏,你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传递到耳边,有些沙哑,可听起来,还是那么的干净温暖。

凌夏微眯着眼睛,小嘴微微启开,嘤咛一声,类似呓语:“这是哪里?你是谁?”

男人似是一声叹息,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喟叹:“凌夏,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光线有些刺目,瞬间又眯回去,隔了好久才又慢慢睁开眼睛,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底。

她似乎对身边的男人有些戒备,有些吃惊为什么这个男人守在她身边,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庄语岑,我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

庄语岑眼底划过一丝失望,青梅竹马的昔日恋人,连语岑这个稍显亲切的称呼都省了,直接称呼他的全名,让他心里有点无法接受。

或者是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太让这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失望,所以,即便她对他冷淡也好,戒备也罢,都是情理中的事。

他不能放弃,他要努力,将她的心唤回来,让她重新接纳自己,回到他身边。

他舔舔唇,抿了一下:“夏夏,这里是我家……那天,我把你从金钟仁那里救回来,担心没人照顾你,就把你带回家里来……”

凌夏诧异的:“什么,是你把我救回来的?你一个人去黑帮救我?”心底里闪过一丝感动,本以为是吴世勋,没想到是庄语岑,他一向隐忍内敛,跑去黑帮救人不像他的一贯作风,他或者会采取更加正面的方式,比如报警……

“我和爸爸商量了,是爸爸召集了很多人帮我,全部是特种部队里的军人……”庄语岑轻微笑了笑,凭他一个人的力量,跑去鹰派救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怎么猜到是金钟仁把我抓走了?”凌夏上上下下的打量庄语岑,似是打量陌生人一般,因为在她印象里,庄语岑属于比较单纯的一个人,就像个没长大的大男孩,一般情况下,心思不会如此缜密。

庄语岑轻触下鼻尖,有些羞馁的笑笑:“我本以为是金钟大把你劫走了,去医院找他,隔着门听到吴世勋和金钟大他们的对话,说你在金钟仁手里,我就赶紧离开打电话给爸爸,然后带人去救你……”

得知凌夏被劫走以后,庄语岑心中的焦急,比吴世勋更甚,日思夜想,寝食难安。

他每天开车到凌夏家里,一坐就是一整天,就在那里等着,等着心爱的女人出现,等着心爱的女人回家。

等到第三天,他再也等不下去了,暗中派去监视金墨儿周边的人每天报告,就连吴家豪宅他都暗中派人查探消息,这两个人的家里,没见到凌夏出现。

细细思索与凌夏有过瓜葛的人,除了他,吴世勋,就只剩下一个金钟大,金钟大成了最后的希望。

他按捺不住,匆匆离开凌夏的家,赶到医院。

隔着门板,听到房间内好几个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他熟悉的女人声音——金墨儿。

听到金钟仁那个名字,他心中一动,迅速离开,一刻都不想耽搁。

一边往外走,一边给父亲庄奉贤打电话:“爸爸,我知道凌夏被谁劫走了,你帮帮我好不好,我要去救她!”

之前一向反对儿子和凌夏交往的庄奉贤,这次答应的十分干脆:“好的,儿子,你凌伯伯不在了,今后庄家就是凌家的靠山!我全力支持你!”

庄奉贤直接调动国家武装力量,名义类似于打黑剿匪,实际上只是为了救人。

吴世勋这位堂堂的吴家大少爷,万万没料到,他们的消息被庄语岑听到,被他抢先一步,捷足先登英雄救美。

才发现原来之前我都没看过这段的……后来她是怎么回到吴世勋身边的我也不知道,而你们心心念念的伯贤大概会在,反正没几章了吧,在女主回到吴家之后。

第一百八十五章宝贝,我好想你

在庄语岑的带领下,五百名身着便衣的特种部队官兵杀入金钟仁府邸,未经过专业训练的乌合之众,怎么会是特种部队的对手?

不出十分钟,那帮歪瓜裂枣就被打的七零八落,倒在地上鬼哭狼嚎,卧地不起。

当时,金钟仁正在隐秘的房间内,chio着身体对凌夏大肆凌辱。

庄语岑命令官员将金钟仁府邸上上下下都搜遍了,却没见到凌夏的人影,莫非,她被金钟仁带到其他的地方?

庄语岑扯住一个喽啰的衣领,冷然逼问,也懒得跟他客气,将枪口直接对准他的眉心:“说,金钟仁将凌夏藏到哪里了?”

小喽啰还嘴硬,一拍胸部仰起头:“爷爷我不知道!有种你就杀了我!”

庄语岑毫不犹豫的一扣扳机,啪的一声,喽啰脸上满是鲜血,耳朵剧痛,赫然出现一个血窟窿。

庄语岑虽然没打死他,却一枪把他的耳朵打穿了。

“啊!”小喽啰捂着耳朵惨叫,刚才的硬气荡然无存。

“说不说!不说,我一次打烂你一个器官,耳朵,鼻子,眼睛……”庄语岑一边说,一边将枪口缓缓在他另一侧耳朵上,鼻子上,眼睛上移动。

小喽啰哪里想到这个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大男孩下手会这么狠,连连求饶:“老大,老大,你饶了我,饶了我,金钟仁把那个小美人儿,关在地下室……我带你去……”

小喽啰捂着受伤的耳朵走在前面,指缝里还在往外淌血,领着庄语岑七拐八拐的走到正厅,把一个壁橱移开,才露出一扇暗门。

难怪他们找不到,金钟仁真是狡猾,将地下室的暗门设计的这么隐秘,一般人都想不到壁橱后面还会有一扇通往地下室的暗门。

庄语岑一脚把暗门踢开,一道弯转的楼梯通往地下室,走廊里却明亮,灯火通明。

刚走到转角处,就听到金钟仁得意的狞笑声,庄语岑没有时间再一级级的下楼梯台阶,直接跳下去,落到地下室的地面上。

几步赶到门前,看到金钟仁正赤身oti伏在凌夏身上,不由得怒火中烧,狠狠一拳打他侧脸上,金钟仁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击倒在地上。

没等金钟仁回过神,庄语岑对他一阵拳打脚踢,专挑要害的地方打,打的金钟仁招架不住鬼哭狼嚎。

打的金钟仁身体慢慢瘫软,他回头一看凌夏,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衣衫褴褛,心中狠狠的抽痛,脱下外衣,覆在她几近chio的身体上,一俯身,将她横抱起来,抱出地下室。

“什么?关我的是地下室?”凌夏惊异的问,一扇窗都没有的房间,她怎么没想到是地下室。

“嗯——我庆幸能够及时找到你,不然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庄语岑动情的,伸出大手,覆盖在凌夏的柔弱无骨的小手上。

有些迟疑的,慢慢抚摸,一种电击般的触感涌遍全身,那么熟悉,又带着几许陌生。

凌夏脸色绯红,时隔许久,她已经不能够适应与庄语岑的亲昵,猛地缩回手。

看她反应这么敏感,庄语岑心中一凉,却有些不甘心,将英俊的脸凑过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侧,低垂着眼,将唇缓缓向她恢复血色的唇瓣上印下去。

“庄语岑,我们不要这样好吗?我……现在不是你的女朋友。”凌夏把脸别到一旁,庄语岑的吻,终是没落到她唇上。

庄语岑显然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喉结明显的滚动一下:“夏夏,你能不能喊我语岑?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自从醒过来,凌夏对他的称呼,只是庄语岑,无形中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显得很陌生。

“好吧,语岑……我现在不习惯距离你这么近,你远一点……好吗?”凌夏脸微微一红,庄语岑的脸距离她只有两公分,十分暧昧。

庄语岑不情愿的拉远两个人的距离,坐回到床边,定定的看着她。

凌夏垂着眉,两个人沉默良久,气氛凝滞。

庄语岑不想继续僵持下去,没话找话,拍拍凌夏身下的床:“夏夏,你看到了吗,我专门又订做了一张玫瑰木床给你,你可以住在我家里,喜欢吗?”

如果换做之前,凌夏肯定喜不自禁,这意味着庄家已经开始接纳她了。

可是现在,尤其是这张玫瑰木床,勾起无限伤心事,想起凌霜霖和庄语岑就曾经在玫瑰木床上男欢女爱。

脑海中尽是凌霜霖在庄语岑身上不住耸动的样子,庄语岑的大手扶着雪白的臀帮助她上下运动……两个人急切的喘息声……这一切都刺激着她。

庄语岑现在提玫瑰木床,尖锐的刺激到凌夏,这张玫瑰木床,她一刻都不想停留,反射性的从床上跳下地。

庄语岑懵了,想拦住她已经来不及:“夏夏,你怎么了?你身体还这么虚弱……快回到床上去,快……”

“庄语岑!少跟我提什么玫瑰木床,这床很脏!很脏!”凌夏怒声喊叫着,头也不回的向门外冲。

“夏夏!夏夏!”庄语岑意识到做了错事,本来想讨好她,却恰如其反的将她激怒。

“放开我!谁稀罕在你们庄家,我不是没有家,我要回家!”凌夏甩开他的手,拉住门把手,用力一拽。

刚刚打开门,和正要进门的陈妙言撞满怀,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陈妙言手里端着羹汤,冲儿子嗔怪道:“语岑,你怎么回事啊,夏夏身子这么弱,怎么能让她下地呢,快把她搀回去……我煮了汤,给夏夏补补身子……”

凌夏有些惊讶,一向对她冷冰冰的陈妙言,现在慈爱的,让她都感觉陌生。是什么原因,让这家人对自己态度大变?

“语岑,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啊……”陈妙言给儿子使个眼色。

若是换做以前,凌夏会感觉到受控若惊,一定会乖乖的回到床上去,满脸幸福的小口小口的喝着羹汤。

可是一想到要回到那张令人作呕的玫瑰木床上,她就止不住的厌烦,一反手,似是无意却也带着几分故意,将陈妙言手中的汤碗掀翻到地上。

汤碗摔的四分五裂,羹汤四处飞溅……陈妙言和庄语岑没想到凌夏还有这么大的脾气,以前不是乖乖女吗?

在他们惊诧间,凌夏闪身出门,留下一脸错愕的庄氏母子在屋内。

到了楼梯口,后面才传来陈妙言的声音:“儿子,儿子,快去追回来……她在气头上……”

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凌夏没回头,继续往前奔跑,出了大厅门,庄语岑跨出一大步,挡在她面前。

“夏夏,我知道,以前是我错了,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让我弥补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庄语岑猛然单膝跪地,目光恳切的看着凌夏。

凌夏没料到他会如此,细看,这个青梅竹马的男人眼中,已经热泪盈眶,心中隐隐的划过一丝疼痛。

她抿抿唇,将那丝疼痛压制在心底,默不作声的绕过单膝跪地的男人,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发丝随风飘扬。

身后的庄语岑,重重一拳击打在地面上,冲着凌夏的背影大喊:“夏夏,我一定要把你追回来!你一定是会我庄语岑的未婚妻!”

凌夏的眼角,渗出几滴泪水,飘落在风中,凉凉的……她离开庄家府邸,回到自己冷清的家,只剩王妈一个人的冷清的家。

来到大厅,迎面而来的,就是父亲凌正德的大幅遗像,挂在正对厅门的墙壁上。

“爸爸……”凌夏流着泪,奔跑几步,扑通跪倒在地上,失声痛哭。

“小姐,小姐,你回来了?”正在忙碌的王妈跑过来,搀扶起她,又惊又喜。

“王妈……这段日子,辛苦你了……我有可能还会被警方抓走,还得劳烦你照顾家里……”凌夏握着王妈的手,眼中噙满泪花。

“小姐,你不知道吗,你早就没事了,上次是太太诬陷你,吴大少爷他们帮助查清事实,警方将太太抓起来……”

“什么,大妈被抓了?那姐姐呢?”凌夏被金钟仁劫走,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

“大小姐,不知道去哪里了……小姐,你给金小姐,吴大少他们打个电话吧,他们每天都打电话过来,一直在找你呢……”王妈将凌霜霖的事一带而过,似是她也不太喜欢那个颐指气使的大小姐。

凌夏,首先打通金墨儿的电话,至于吴世勋,有那么一丝犹豫,待会再说。

“夏夏?是你吗?你回来了?可急坏我了……”金墨儿刚刚接起电话,就知道是凌夏。

“死丫头,你怎么知道是我……”凌夏有些惊讶。

“我啊,能掐会算,而且,我料定你首先会打电话给我,还没打电话给吴世勋吧?”金墨儿胸有成竹的。

“怎么都被你猜到了?”凌夏更加惊讶,差点话筒没从手中落下来。

“我不是说过吗,我能掐会算,哈哈哈哈哈!而且我猜到,是庄语岑跑去救你,对不对?”金墨儿得意的哈哈大笑。

“你怎么知道是庄语岑?”凌夏觉得越来越玄乎了。

“因为啊,我,吴世勋,萱晴赶去救你的时候,你已经被救走了……除了庄语岑,还能是谁?”

“你们都去救我?”这点出乎凌夏的意料,鼻子有些酸酸的,经历这次大难,才知道这么多人在关心着她。

“谁让你我们大家的心肝宝贝儿呢,哈哈哈哈哈哈!好了,不跟你贫了,不只我一个人关心你,快点打电话给其他人……通知不到,你罪过就大了!”金墨儿开着玩笑,挂断电话。

凌夏犹豫了好一会,才踌躇的拨通吴世勋的手机号码。

感觉这俩人真是好久好久好久不见了

“宝贝,是你吗……”吴世勋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醉意,似是喝了很多酒。

“世勋,是我……我回来了……”说完这句,凌夏有种想哭的冲动,如果吴世勋在面前,一定会扑进他怀里痛哭一场。

“宝贝,我好想你……”吴世勋的声音低沉,虽然有些含混不清,却透着致命的磁性。

凌夏握着听筒,泪水扑簌簌落下来,她很想说也很想他,却始终没有说出口,紧紧抿着唇,半天不说话。

【加作者qq2425196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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