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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世勋冷嗤:“你们警署的效率,实在不敢恭维,居然让一个受伤的女人,从你们手中跑掉!”

张警官馁然:“抱歉,吴大少,是我们看管不利……”

“我要求警署,一定要把人找回来!并且马上撤案!”吴世勋不给他思索的余地。

“吴大少,找人,我们一定会找,只是撤案这事……上头都已经知道这件事,全市都通报了,撤案,我不敢做主……”张警官面露难色。

“怎么?你们根本没有足够的证据抓人!不告你们渎职,已经厚待你们了!”

“吴大少,现场的手枪上,有凌小姐的指纹,这就是最直接的证据……还有人证……”

吴世勋双眸星光闪烁,飘忽不定。

什么,这件事情还真有点棘手,这个蠢女人,怎么在手枪上留下指纹?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听起来越来越复杂了……

现在她的人,居然还被莫名其妙的劫走了,如果能够找得到她,问清楚原委,一定可以帮得了她,现在人都不见,该从何下手?

“吴大少,您放心,我们一定找出有力证据,证明凌小姐是清白的!”张警官担心触怒这位大少爷,连忙做了表态。

先前,完全是站在抓捕凌夏的角度,现在,是站在释放她的角度。立场截然不同。

吴世勋轻轻点点头,算是应许。

“吴大少,我要去现场一趟,您方便的话,也一起去吧?”张警官坐立不安,毕竟凌夏是他的手下看丢的。

这件案子正处在风口浪尖上,不管是警署,媒体,还是吴家,他一个都惹不起。

偏偏哪一个,都不能够容忍发生这种事情,都会逼着他要人。

吴世勋跟随警队,一同来到医院,那两个警员,还傻乎乎的站在病房门口。

“张警官,他们来的人很多,将我们控制起来,根本就来不及反抗!”其中一个在诉苦。

吴世勋踱进房间,看到床上散乱成一团的被单,似乎还有挣扎的痕迹。

看来凌夏,对被劫走也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然房间内不会弄的这么乱,安安静静的跟随那帮人溜走便是。

“听说,凌小姐在病房被媒体围攻?”吴世勋冷漠的问。

“是……媒体记者们将房间都挤满了,凌小姐差点被挤出窗台……”诉苦的人目光躲闪。

吴世勋看了一眼窗台,窗户打开着,凌夏就在那个靠近窗台的角落挣扎过。

一个柔弱的小女人,面对那么多的媒体记者,不知道该有多委屈,多不安……

尤其父亲死了,还在悲恸中,却还被栽赃陷害,那么多的痛苦都加在她柔弱的肩上,她该是多么的惊慌失措,该是多么的孤苦无依……

心蓦然一疼,如果那天不转身离去,或许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对她那么没耐心?吴世勋后悔着,自责着,愈加心疼那个不知去向的小女人。

“后来,媒体记者怎么散的?”吴世勋抽动了一下鼻尖,有些堵塞,鼻音有些重,透着暗哑的磁性。

“有位女记者冲出来,大声说了一句什么话,那帮记者就散了……”

吴世勋眼前一亮,那个女记者,一定是凌夏的好朋友——金墨儿,说不准,她知道凌夏被谁劫走了。

她帮凌夏解围,和她长聊过,肯定知道更多的内情。

想找到凌夏,一定要先找到金墨儿!

劫走凌夏的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解救她于危难,一种,是把她送入地狱。

目前还不确定是哪一种,只能先找到她再做打算。

吴世勋在病房内,一连打了几个电话,寻找金墨儿的下落。

工作单位说她请长达一个月的长假,公寓里空空的,没有人住,电话一直关机。

他联系上金墨儿的父亲,远在美国的金仲海,结果被告知长时间没联系女儿,她一向散漫惯了,做家长的任她自由,很少过问。

金墨儿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在凌夏别劫持前后,她也失踪了……

吴世勋紧张起来,因凌夏一向孤傲,唯一的好朋友金墨儿也失踪了,这事情太过于蹊跷,只有金墨儿知道真相,难道,真的有人,劫走凌夏要致她于死地?

若是凌夏在警方手里,他反而没那么担心,即便警方不肯放人,凌夏在他们手里,绝对不会有性命之忧。

警方反而把她给弄丢了,说起来很可笑,却是活生生的现实。

金墨儿这条路,行不通了,现在该从哪里下手?

“张警官,你从枪击现场把凌夏带走,从现场判断,是自杀,还是他杀?”吴世勋想从警方那里,获知更多的线索。

“是……枪杀,手枪上,有凌小姐的指纹……当时她昏迷着,手枪在她手里……”张警官犹豫一下,似乎担心枪杀这个字眼太敏感触怒这位大少爷。

“凌夏怎么昏迷的?”吴世勋目光一凛,心中起疑。

“孟良娴说,是她把她打晕的,她头上有伤口,前额上方的位置……”张警官指指额头靠上的位置。

吴世勋冷笑,笑的让人一阵阵发冷:“你们警方,就因此判断是他杀?”

“有什么不妥吗?”张警官脊背僵直。

“凌夏晕倒时还握着枪,人在昏迷的状态下,还会紧紧抓住枪不放?在她倒地的一瞬间,手枪肯定会从手中脱落,为什么晕倒了,手枪还在她手里?这不是很不合常理?”

“这……”张警官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他认为吴世勋分析的有理。

“不然,我们做个试验,你抓住枪,我把你打晕,你看还能不能抓牢枪?”吴世勋走过来,抓起一把椅子,做好打人的准备。

“不,不了……您说的有道理……”张警官想后退了一步。

“还有,如果孟良娴想打倒凌夏,多是从背后下手,有谁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袭击?而凌夏头上的伤口,是在前面,不是后脑,你不觉得不妥吗?”

吴世勋没放下椅子:“不然,我们还是做个试验,我从前面打你,看你会不会抵抗?尤其凌夏手里还拿着枪的情况下,会眼睁睁的看着孟良娴把她打晕,而不反击?”

“不了,不了……您分析的确实很有道理,我们忽略了很多细节,这样看来,很像是自杀……”张警官眼睛,一直瞄着他手中的椅子。

“什么像是自杀,分明就是自杀!”吴世勋将椅子狠狠丢到地上,一脚将金属支架踩的稀烂。

“是,是,是!是我们太粗心了……”张警官看着被踩烂的椅子,目露惧色,饶是他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警官,也没有这样的力气,一脚将这样坚固的金属支架踩断。

既然是自杀,凌正德不会没个交待就自杀,他的华娱财团可是他一生的心血,他的遗产如何分配,不可能没有交待。

当务之急,必须找到凌正德的律师,没有人证明凌夏是无辜的,如果凌正德留下遗嘱,里面涉及到财产分配的话,就会成为有力的证据。

孟良娴,这个老女人,肯定是被揭穿后怀恨在心,在凌正德自杀后,刻意制造假象栽赃嫁祸给凌夏,顺便觊觎凌家的财产。

被揭穿后还不知悔改?当时只是揭穿她,没有追究她的法律责任,既然如此,新帐旧账,这次一并跟她算清楚!

张警官看这位大少爷一脸阴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忐忑不安的站在那里。

“那个凌霜霖在那个房间?”吴世勋阴冷的问。

“我带您去,现在就去……”张警官话音未落,人已经闪出病房。

病房内,凌霜霖正在哀哀的哭泣,孟良娴正在一旁安慰着。

“妈妈,妈妈,医生说,我掌心的骨头被炸碎了,要植钢架进去,不然整只手都废了,而且,就算植了钢架,除了大拇指和小指,其他手指头都废了……呜呜呜呜……”凌霜霖看着那只被纱布重重缠绕的手,哭的撕心裂肺。

“乖女儿,不怕,不怕啊,以后我们有的是钱,我们去国外治疗,肯定有好的办法,说不定可以移植其他部位的骨头进去,你的手又能恢复正常呢……”孟良娴抱着女儿的手臂,不住的安慰着。

“妈妈,你说是不是爸爸的在天之灵,故意惩罚我们的?我晚上都睡不着觉,一睡着就看到爸爸头上冒血的洞……”凌霜霖眼睛里满是惊恐的神色,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一提死去的丈夫,孟良娴也脊背发凉,赶紧制止女儿:“乖女儿,别瞎想,你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怎么会惩罚你,那都是意外,意外……”

“嘭”的一声,门毫无预兆的被踢开,孟良娴气愤的回望,是谁这么无礼,这么大胆,这么没教养,在医院里撒泼?

一看不打紧,进来的这个人,足够让她心惊胆战。

如果给她一个选择,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混世魔王,就是这个人,将她十八年前做的错事揭露出来,害得她失去丈夫,几乎一无所有。

心中恐惧着,表面上却要装的不动声色,摆出一副阔太太的架势,训斥走在后面的张警官:“张警官,你们警署,就是这样欺负平民的吗,进门都不知道敲门?”

张警官还没开口,吴世勋一个箭步过来,拎起她的衣领,直接将这位身体发胖的阔太太提离地面。

孟良娴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胸口剧烈起伏,脸孔憋胀的通红,口中不住的呼喊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不然我告你非礼!”

吴世勋轻蔑的笑,不屑一顾:“非礼?你年轻的时候,凌正德都移情别恋,你老了,还会有人非礼你?”

这话说到孟良娴的痛处,这是她一辈子都无法接受无法释怀的事情,被丈夫抛弃,虽然还保存着夫妻名分,而他们很多年前,都没有了夫妻之实。

本以为把沈梦琴害死了,丈夫就会回到她身边,哪知道沈梦琴死以后,丈夫却还是对她提不起兴趣来,十八年来,没有一次同房。

吴世勋这样说,让她激动的浑身颤抖,恨不得突然长出一双利爪来,掐死这个胡言乱语的大少爷。

看着这个老女人脸色变成猪肝色,吴世勋笑的更甚:“你很在意你的丈夫是不是?要不要现在,就去阴曹地府跟他见面?”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吴世勋唰的打开窗户,拎着她让她整个上半身都倾出窗外

第一百七十五章小jianren接招吧

孟良娴肥嘟嘟的手臂使劲揪住吴世勋拎着她脖颈衣服的手臂,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只是她抓错了对象。

拎着这个半老徐娘,吴世勋才发现她的身体居然很肥硕,在之前看起来微胖,只是衣服遮掩的效果。

“吴世勋,你要做什么?难道你要在警察面前,公然杀人吗?”孟良娴声嘶力竭的喊,身体颤巍巍的抖,眼睛里溢满惊恐。

“我是在做好事,送你去阴曹地府,跟你的亡夫会面,以解你相思之苦,这样的好事,你觉得警方会干涉吗?”吴世勋阴冷的笑。

孟良娴知道这位大少爷的脾气,在吴家豪宅里已经领教过,在他的气头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她不得不向张警官求援:“张警官,张警官,你看到了,他不仅非礼我,还要谋杀!”

她不说还好,张警官还站在那里木木的看着,她话音刚落,张警官反而低了头,轻轻擦拭一下鼻尖,转身走出病房,还把门轻轻带上,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看到一般。

“女儿,女儿,乖女儿,快喊人,快喊人过来啊,他要杀死你妈妈!”孟良娴惊恐的喊着,她看见吴世勋正在松开手指。

凌霜霖自从吴世勋进来,就一直装睡,不敢面对这位大少爷。如果这位大少爷知道,她曾经趁凌夏昏迷的时候nvedai她,那她的下场,估计不是废掉一只手掌那么简单。

听到母亲的呼喊,她赶忙爬起身来,吴世勋基本无视她,看都不看她的方向。

她一看这情形,嘴里尖叫一声,向后跌倒,似乎是晕倒的样子,跌在床上再也起不来。

“乖女儿,乖女儿,你怎么了,怎么了?”孟良娴又多了一份担心,不仅担心自己的安危,还担心女儿是不是出了状况,怎么突然晕倒了。

“你的宝贝女儿,比你识时务,该晕倒的时候就晕倒,不该管的事情,她也管不了……”吴世勋阴冷的笑着,手掌一点点向上挪,一点点缩小与孟良娴衣领接触的面积。

“不要啊,不要……”孟良娴惊恐的看着,她衣服的料子本身就是光滑的,吴世勋每向后挪动一分,她的惊恐就徒然猛增几分。

“说!是不是你栽赃陷害凌夏!”吴世勋恶狠狠的问,眼睛里射出鹰一般凌厉的光来。

‘不是,不是,是她杀死我丈夫,是她杀死我丈夫……“孟良娴即便在这种关头,都要咬紧牙关,如果说了真话,她恐怕会生不如死,满盘皆空。

“真的是这样吗?“吴世勋阴冷的笑着,英俊的脸上,挂着千年冰霜。他的手已经退的不能再退,看起来只是扯住小小的一个角。

仅仅凭着这一个角,将那样肥硕的身体拎起来,而且整个上身都倾出窗外,要多凶险,有多凶险。

“不要啊,不要!“孟良娴虽然嘴硬,心里的恐惧却怎么都掩饰不来。

吴世勋的手指松开一根,两根,三根……

只有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衣领,她有多重她自己心里清楚,仅凭这两根手指捏着她的衣领,能够支撑多久?

她不愿再想,横下心求死,她带着哭腔,对晕厥的凌霜霖说:“乖女儿,妈妈死后,你要照顾好自己……到国外去,再也别回来……”

假装晕厥的凌霜霖,听自己的母亲在临死的那刻还是在挂念着她,再也装不下去,爬起身来跌跌撞撞的下地,匍匐在吴世勋脚边。

“吴大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妈妈……我现在已经够惨了,我的手已经废了……求求你放过我妈妈……”凌霜霖痛哭流涕,紧紧的抱住吴世勋的腿,苦苦哀求。

吴世勋并不理会她,反而冷笑:“刚才你装的那么逼真,为什么不多装一会,好给你妈妈收尸?”

凌霜霖怔然片刻,很纳闷,这位大少爷怎么知道她晕倒是假装的?

“吴世勋,你杀了我吧!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这样死也值得了!”孟良娴闭上眼睛,不再哀求。

吴世勋僵持片刻,大手猛然一松,凌霜霖惊叫一声,想伸手拽住母亲向后仰倒的身体,可她的手本来就受伤,根本没有力气抓住。

“妈妈!”凌霜霖凄厉的喊叫,可是无论怎么惨叫都是徒劳。

眼看着孟良娴肥硕的身体,就要完全滑出窗外,她整个人都木木的,看起来还没掉下去,就已经毫无知觉,僵尸一般。

吴世勋随手一捞,一拽,大手拖住孟良娴的脚踝,将她的整个身体拖拽回来。

顺手一丢,一声闷响,孟良娴的整个身体,重重的跌落在病房内的地板上。

“妈妈,妈妈!你没事吧?”凌霜霖匍匐着爬过去,趴伏在母亲身边,用力摇晃着孟良娴的身体。

孟良娴悠悠的叹一口气,睁开眼睛,四处看看:“我还活着吗?”

“妈妈,妈妈,你还没死,还没死,吴大少放过你了……呜呜呜……”凌霜霖悲喜交加。

“吴大少,你为什么不杀死我……”孟良娴脸色苍白,冲着一脸阴鸷的吴世勋发出疑问。

“这样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你死了,谁给凌夏清白?”吴世勋轻蔑的拍拍手,不屑一顾的离开病房。

被吴世勋折磨的心惊胆战的孟良娴,更加痛恨凌夏,她一定要将这件事无限量的扩大,将凌夏彻底摧毁。

“妈妈,妈妈,我们收手吧……不然吴世勋不会放过我们……”凌霜霖跟吴世勋打过多次交道,深知他的为人。

这件事情,一旦吴世勋插手,就一定不会让她们母女两个顺风顺水的得逞。

这位吴大少爷,分明就是她的克星,梦魇一般时时将她缠绕,让她透不过气来。

虽然她的手废掉一只,她也认栽,这是冥冥中自有天注定,或者这就是上天给她的暗示。

如果还不收手的话,恐怕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一只手那么简单。

“不!绝对不!我们有人证物证!凌夏她死定了!凌家的家产,非我们莫属!”孟良娴坚定的,不肯服输,不肯低头,因为她不舍得放弃。

孟良娴休息片刻,拨通一个人的电话:“林记者吗?明天,我要在家举行追悼会,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过来采访……”

挂断电话,她苍白的脸上,开始泛出激动的血色,她要报复,她要报复!不遗余力的报复!绝不退缩!

凌家宅院大厅内,满天满地的挂满了挽联,悼词,满天满地的白色纱幔,厅门大开,白色纱幔随风飘舞,处处透着凄凉。

凌正德生前的至交好友,纷纷过来吊唁,各个西装革履,神情肃穆。

庄氏夫妇也早早到场,只是和孟良娴象征性的寒暄了几句,表情上看起来悲伤,却不愿多跟孟良娴交谈。

因为陈妙言已经知道,当年沈梦琴车祸的真相,对凌正德的这位正室一点好感都没有。

凌霜霖一直搜索着庄语岑的身影,奇怪的是,他根本不在场,根本就没有出现。

这个庄语岑,一向紧张凌夏,现在他的昔日恋人出了这么大的事,铺天盖地的都是她的消息,可是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连面都不露一下?

凌正德被放大的照片,脸孔上还带着笑意,被悬挂在大厅正对门的墙壁上,看着这些人为死去的他伤怀。

大厅内奏响哀乐,低沉的回荡在房间内,那种悲恸的氛围让人忍不住潸然泪下。

孟良娴和凌霜霖都穿着黑色的衣服,鬓角戴着一朵白色的绢花,脸上凄苦的神情,无不昭示着她们身为孤女寡母的悲凉。

和这种悲恸氛围极不搭调的,是到处闪烁拍照的闪光灯,蓦然闪出的剧烈光线打在白色的纱幔上,渲染出恐怖片里的效果。

前来吊唁的宾客都来得差不多了,占据了大厅的大部分空间,而另一部分空间,都被那些媒体记者占据。

一位记者首先发问:“凌太太,您对丈夫突然遭此横祸,有什么想说的吗?您恨不恨杀人凶手——凌夏?”

孟良娴神情凄然,却还是将伪善硬撑到底:“凌夏,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却也是我的女儿,现在发生这种事,是我没管教好她,没管教好她,我有罪,我有罪啊……”

一边说,一边捶胸顿足的哭泣,让人感觉她真的以母亲的身份痛悔一般。

人群中纷纷议论,尤其是前来吊唁的宾客,交头接耳。

“凌太太真是大仁大义,那个二小姐做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还为她说话……”

记者继续发问:“凌太太,请您节哀,凌夏如此大逆不道,理应接受法律的制裁,您会出庭作证吗?”

孟良娴现出更加痛苦的神色:“我不要出庭,我不要出庭,如果可以,我愿意换她一命,她还年轻,我多希望,法律可以给她机会,错的人是我,不是她啊,是我没管教好她……”

“天啊,真没见过这么有责任心的后妈……这位凌太太,真的是大好人呢……简直比亲妈还心疼这个继女……”

孟良娴听着这些议论,在心底暗暗狞笑,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所有的舆论,都会倾向于她,矛头,都会指向凌夏。

“凌太太,听说,您的亲生女儿为了救父亲,手掌都被打穿了,这是真的吗?”记者将话筒递过来,眼神落在凌霜霖身上。

孟良娴拿过凌霜霖缠满纱布的手掌,神情凄苦:“是的,这就是我的女儿,大家看看她的手,医生说,她的这只手,这辈子都废了,基本丧失活动能力……”

人群里开始义愤填膺,群情激奋,这样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没有几个人可以不动声色淡定如常。

“这个凌夏,那时候看起来文文弱弱清纯可人的,哪里知道这么歹毒……”

“说的是呢,人不可貌相啊……哪里知道她会对亲生父亲下狠手……”

“这样禽兽不如的女儿,真该千刀万剐,白白生养了这个小禽兽!”

……………………

耳闻骂声此起彼伏,孟良娴心中忍不住的欣喜,今天的追悼会,看来是开对了。

明天,等着瞧吧,今天所有的细节,都会成为版上头条,凌夏就等着枪林弹雨狂轰滥炸,小jianren,等着接招吧!

第一百七十六章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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