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花奕寒咳嗽道。
花奕寒从马车上下来,腰间的刀尚在他睡得格外的突然。
“对不起。”女子道。
“我有必要让你不知道我们的位置,所以我们才会在车中下迷雾。”一个老人负手说道。
老人的面前有着一个巨大的雕像,约有半丈多两尺的高度。雕像上面刻着是一个佛像,佛像闭目合十显露出佛教的慈悲。
山洞格外的宽闯但却只有花奕寒、女子和老人在这里。
这里应该是很少人知道,或许也就只有这三个人来到过这里。
“无碍。”花奕寒站起来道。
“听闻花一刀花奕寒你忽然变得多事了。”老人转过身笑道。
老人胡须花白,一袭白衣衣裳,宛若隐世仙人一般。
“什么?”花奕寒道。
“老夫李承运,这是爱女李曼玉。”老人笑道。
“你们好。”花奕寒作揖道。
“我相信花公子被我们迷到这里,所以现在神志还有些不清不楚。”李承运笑道。
“现在还好。”花奕寒道。
花奕寒被李曼玉引上车,接着就被迷药迷晕在车内。这样子想必是为了隐藏起自己的行踪,不让花奕寒还记住位置,也是为了防止花奕寒会记住位置带一些人来这里。
“你认为我今日请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李承运道。
“你与赵府灭门案有关系。”花奕寒道。
“灭门”李承运道。
纵然李承运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心情,但李承运紧握的双手亦是能够看出他内心的变化。显然李承运与礼部赵侍郎有着莫大的关系,至少也是一个好友的关系。
“你与赵侍郎是朋友?”花奕寒道。
花奕寒能够看出来,一个一等一的高手观察对方的动态心神仅凭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够看出许多信息出来,这是花奕寒多年来战斗得来的经验,这也就是为什么花奕寒的刀永远是那么快那么准的原因。
“不仅仅只是朋友,更是一辈子挚友。”李承运看着花奕寒道。
他的内心在颤抖,所以声音也是在颤抖。纵然尽全力压抑住了自己的心情,朋友难得挚友更难得,这个道理花奕寒格外的清楚。
“挚友,怎样的挚友?”花奕寒道。
李承运压抑住了情绪,呼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家族世代经商,所以时常会将中原的丝绸或者瓷器经过陇右道再送到西州、庭州等地。”
“圣人文武双全,在四年前设立了安西都护府以此给我等唐人保护并且还给商人经商带来了便利,确实治理得很好,我虽自幼便待在一刀堂中的一刀岛中亦是能够感受到圣人所做出的贡献。”花奕寒道。
“君臣同乐其中,圣人功德难尽其书。但就是因为这样子我们商队经常在这一条线路来往,向来都是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但终究还是被人盯上了。”李承运道。
“西州靠近突厥,莫非是遭到突厥人?”花奕寒道。
“是的,突厥人向来胡服御马,他们亮出武器包围我们的商队逼迫我们交出财物,还险些杀我的家人”李承运右手紧握说道。
“之后呢?”花奕寒道。
“当时赵侍郎当时经过陇右道中发现了我们,于是派出他的侍卫击退了突厥人,财物虽然并未全部拿回,但也算是损失不重,后来赵侍郎还一路带我们回到中原。我知道赵侍郎家住荆州当时我们回到家中便拜托了人送上一些丝绸给赵侍郎以表谢意。赵侍郎不嫌弃我是商人身份于是就一直与我交往甚密,不知不觉便成为了一辈子的挚友。”李承运道。
“只可惜现在赵侍郎已经离世了。”花奕寒道。
“是啊,他已经死去了。”李承运伤心地说道。
“除此之外,你还能够告诉我些什么东西吗?”花奕寒道。
花奕寒打断了李承运的悲伤,花奕寒依然毫无顾忌别人的感情,他的心就如他的刀一样冰冷。
“这次灭门我觉得是为了一个东西。”李承运道。
“什么?”花奕寒冷冷说道。
“钱、权、势、名,你觉得是什么?”李承运道。
“这不是我该说的。”花奕寒道。
“钱,他们是为了钱。”李承运道。
“他们?钱?”花奕寒疑惑道。
“是的。不仅仅只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群人竟然会为了钱一起做事,那么这个钱绝对是很多的。”李承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