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杀手猛然点头，眼中的求生愈发强烈。
“那我就给你这次机会。”百里沁雪俯身，将他口中的抹布取出，一把丢在地上，“我问你，雇佣你的雇主究竟是何人？”
黑衣杀手沉默片刻，支支吾吾道：“这位姑娘，我们道上的规矩是不能出卖雇主，你还是问我一些别的问题吧。”
独孤笙闪身上前，嗤笑道：“除了这个问题，我们也不想在你身上问些什么，若是你连这点价值也没有的话，我不介意好好折磨你一番，正好我这些日子闷得发慌，倒是希望有个人来任我随意玩弄。”
黑衣杀手被直接吓住，双腿不停打颤。
“我说我说，雇佣我们的人是位家底深厚的小姐……”
“哦，小姐啊……”百里沁雪挑了挑眉，声音骤然冷下来几分，“那位小姐是不是姓柳？”
黑衣杀手猛然瞪大眼睛，“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好猜啊。”百里沁雪眯眼，眸内凝结着一层冰霜，“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那位姓柳的姑娘，以前有没有雇佣过你们，那你们杀一个男子？”
“以前也来我们组织雇佣过杀手，已经过去很久了吧，那位柳小姐让我们杀的确实是位男子……”黑衣杀手如实以告，又深深看了百里沁雪几眼，“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这些都是绝对保密的啊……”
闻言，百里沁雪心中的猜测被证实，她不由勾起唇瓣。
“我猜的啊。”百里沁雪站起身，清冽的声音犹如魔鬼在低喃，“上次，柳姑娘雇佣来的杀手好像也是被我们给杀掉的，大包子，你说对不对？”
“没错，一刀一个，很快就杀没了。”独孤笙缠绕着发丝把玩，慵懒的嗓音内夹带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