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算是我对你下手,都不敢对她下手啊。”
夏谦玉急了,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口不择言……
不过事实的确是如此,于君又隐,危险的不是她,是她哥哥。若是对她下手,夏谦玉的处境也会应了句诗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毕竟,君又弦的宠妹癖可不是虚空而得。
当初他仅仅是捉住了君又隐的手腕,君又弦就揍了他一顿,这要是对君又隐下手……
后果可真是不敢多加揣摩。
而夏犹清,他虽说会揍自己,但总不至于拎刀砍他吧。
只是,即便如此,夏犹清还是阴沉下了俊脸,轻抿薄唇,神色微微复杂了起来,周围弥漫着冷气,温凉的声音蒙上了寒意,“夏谦玉,你说什么?”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夏谦玉眼皮一跳,不知道该说什么,舌头打颤了许久,这才说道,“我的意思其实就是说,我绝对不敢对君家大小姐怎么样的。”
夏犹清薄凉的目光瞟了眼夏谦玉,沉默良久,这才说道,“药给你,等会儿听你解释。”
说罢,夏谦玉便下意识接过夏犹清丢来的白玉药瓶,尔后等回过神来,便见到衣袂飘飘的那抹白色身影。
那清隽挺拔的身影,倾泻如墨的发丝微微扬动,怅然间,叫人失神落魄。
只是,这时的夏谦玉,可无暇顾及这些心思。
夏谦玉叹了口气,感慨了一下自己波折连连的命运。
刚被蛮揍了顿,这还没过多久,估摸着,还得被揍。
只是,这时,夏谦玉却莫名的僵住了身,停留在原地,下意识看向刚刚君又隐有过的路,目光有些恍惚,已然忘却了现在满身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