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漠北大营的路上不断加入新编入的军队,我不知道我们到底有没有新的编制。我只知道的是,不断地向前,不断地加入军队。邦子这期间对我总是一副愧疚的表情,我知道我本可以在那个边境小镇等到军队把我送回到内陆,再与我的父母相聚。即使这是乱世,我们也可以过一段不错的团圆日子。
每到这时我就会拍拍邦子的脑门:你大爷的!你又乱想什么?老子陪你来不是看你一天到晚叹气的。“邦子就是邦子,听我这样说几次后,又恢复到以前没心没肺的死样。几个沿路收上的军队,听说我是因为哥们义气来参军,有的笑我傻,有的只是默默点头。不过我明显感觉自己在别人心里就是不一样了。
身边的路景不断的变化着,从原来的一片雪白到了现在的一片黄沙。其中一位老兵说我们还有几天就要到驻地了,吃那还不如现在关头的伙食和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猪早的训练。他说这些话时,嘴里不停地叹气。我不知道这个老头(只是看起来老)到都经历过什么。但那晚的事我永远忘不了。
我记得那晚,车子还在行驶,我感觉特别困,就用军大衣裹紧自己晕乎乎的睡了。睡之前,我看见还有几个兄弟对着一台收音机摆弄,我笑笑睡了。
迷迷糊糊中,我好想看到自己的父母,他们喊着我戴着一副哭腔,我也想去抱她们,却总么也过不去。我哭着喊着,似乎真的有几滴眼泪滴出。”凯子,你给老子醒醒啊。醒醒啊!!!“我晕乎乎被摇醒,邦子和好多人眼神非常悲怆,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凯子,我们要回去了。“我听不出他的欣喜声。在这个间隙,我听到了收音机里字正腔圆的一句话:白令防御计划失败!”
x地,中央会议。
昏黄的灯光下,这些人拿到了比外边乱传的谣言更详细更真实的资料。那些人抽着烟看着看着,一直没有人吱声。那位决定使用核弹炸开黑龙江那厚厚冰层的负责人此时的手不停的颤抖,他也担心自己被空投。手里的万宝路的圆圈显得很没有形状。主要的负责人看到他这样,他无奈的摇摇头。他并不想打击他,最终还是开口了。:国家的军力主要集中在漠北边境上,想在就要大幅度调军就要调动更多的资源。主要负责人说这句话时,又看看那个已经吓得脸色苍白的负责人。
”当然,这也让漠北的防御计划减小了很多。漠北的新长城大部分完工了。我估计接下来就是驻军了。所有说这个计划还是有用的。他似乎听到人松了口气。
“现在!”
主要负责人顿顿声音,众人起立。“由于东北边疆也需要防御,即使新长城防御计划可能不适合实际情况,我们把这一批新兵全部调回吧。由空军昼夜空运,预计乐观的话,我们还有3个月。”
“是!!”声音也带着一丝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