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范昕瑶喜待闺阁,甚少在人前露脸,恐因‘丑颜’。”
这女人会因为“长得丑”而自杀?
肖尧之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就她那样子,绝对不会是一个“想不开”的人,该有的样子。
虽然与她交谈不过两次,但与他谈判时狡黠如狐,心思缜密,一脸淡定从容。
在书斋被人嘲笑,更是毫不在意,凭着机变,智慧化解了挑衅。
如此豁达、聪明又自信的女子,撇开那张脸不看,就算京中王公大臣家刻意培养的嫡女,也比不上。
这绝不是一个区区山野屠夫家,可以培养出来的女儿!
真是“谜”一样的女人!
范昕瑶,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
与此同时,彭城,城西。
彭砚和于捕头一身黑色夜行衣,隐在一处宅子的悬梁上,静等“猎物”上钩。
今夜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最是适合干些“鸡鸣狗盗”之事。
然而,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二人已蹲守了大半夜。
眼看,天就快要亮了,还是一直没有动静。
“大人,你看这……”于捕头跺了跺发麻的双脚。
“再等等。”彭城主一脸沉思。
“明晚,你把这里的兵力全部撤了。”
“我留守此地,你带人守在附近‘藏金’最多的一处。”
说完飞身纵跃,跳下房梁,敏捷的身手像个矫健的“豹子”。
“等等,你再准备一个大网。”落地后,彭砚继续吩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