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似乎一直活得都挺粗糙的,和母亲在出租屋里缝缝补补了十多年,还是连颗扣子都笨拙的缝补不好。有一回体育课踢球,带球过人的时候动作太大,校服裤子裂了道口子,还正好在尴尬的位置。
傅燃将校服外套围在腰间,走路姿势十分别扭,但他还是慢腾腾地挪到球场边的长椅上,傅宁在那里背单词,他抹了一把汗,问傅宁想不想喝冷饮,当时的他还刚刚和傅宁慢慢熟络起来,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傅宁偶尔理他一下,他的尾巴恨不得要翘上天去。
傅宁合上单词本,两只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仰头看他,说:“那个…可以帮你缝好。”
"啊?"傅燃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唉,哥你看见啦?我太傻了。”
他们去借了针线,傅宁让傅燃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穿好线后半蹲在了傅燃两腿之间,傅燃吓了跳,直往后躲,下意识挡着裤裆,结巴着问:“直、直,直接缝吗?”
傅燃一想,脱下来可不就只剩一条内裤了,和光屁股有什么区别,要让他在傅宁面前光屁股,这也行不行绝对不行!
傅燃强装淡定,清了清嗓子,说:"还是就这样缝吧,麻烦你了,哥。"
几乎是在傅宁的手将将碰上裤子时,傅燃就赶快浑身一激灵,校裤宽松,完全遮不住顶起来的形状,傅燃耳根子发烫,他觉得傅宁一定发现了,说不定正在心里骂他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