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出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吗?”
“在我爱人的生命面前,我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还在乎什么尊严不尊严吗?”
“啪!”地一声脆响,一记愤怒至极的耳光打在碧波的脸上。
“你这个败类!我们慕容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碧浪气得咬牙切齿。
一见碧波被打,可把舒雅琪给气坏了。她早已把碧波视若至宝,所以耳光打在碧波脸上,疼痛却在她的心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闯进我家里撒野?!”她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边怒喝一边掏出手机拨号报警。
碧波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说:“不要报警,让她走吧。”
碧浪把脚一跺,狠狠地瞪了碧波一眼,转身而去。
一股红色的液体,从碧波的嘴角溢出,缓缓地流过他的下巴,滴落在地板上。
这一巴掌打得太重了,他的左脸明显地肿了起来。
舒雅琪老燕回巢般地扑了过来。用手抚摸着他肿胀的面颊,急切地问:“疼吗,宝贝?”
“没什么。”碧波满嘴鲜红地说。
“赵妈,快把药箱拿来!”
先是用云南白药止住了碧波口腔内的出血,然后用湿毛巾捂在他的左颊上做冷敷。
“这个女人是谁呀?”忙完了这一切,舒雅琪问道。
“她是我姐姐。”
“那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好吧。”碧波知道不可能再隐瞒下去了,便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舒雅琪终于知道碧波出身豪门,曾在法国留学,回国后曾经担任广厦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因与父亲闹矛盾而离家出走。之所以以色事人,是为了换钱为恋人治病。
对于碧波的出身和经历,舒雅琪并不感到奇怪。她第一眼看到他时,便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浓浓的书卷气息,这种气息是受过一般教育的人很难具备的,至少要经过大学教育和生活的陶冶才能够产生出来。
她清楚地记得,在查看他的身份证的时候,上面的地址是上海市,而不是碧波自称的江苏省。她当时之所以没有追问,是因为她太喜欢他了,她不愿因为这个原因而错失这份难得一遇的情缘。当时她想,反正来日方长,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
尤其让她觉得难能可贵的,是碧波从未开口向她要过钱或物。不像那帮以“经营青春”为业的小白脸那样见钱眼开、贪得无厌。那些家伙,简直是一群白眼狼,成天变着花样向她要这要那,给了便眉开眼笑,百依百顺,兴致勃勃地抱她上床,十分殷勤和卖力地酣战一番,把自己当成了挣钱的机器;不给便爱答不理,甚至冷面以对,你休想从他那儿得到半点温柔。更有那诡计多端的家伙,先是不动声色地对你温存倍至,等你的**被撩拨得熊熊燃烧时,他却突然以“身体不在状态”为托辞,冷你的场。世上有几个女人能承受住这种“酷热与严寒”?等到你答应了他的要求,他的“状态”立马就来了。
这种事,舒雅琪经历的多了。虽然她有的是钱,可是她非常反感他们以这种最原始和低级的方式索取钱、物。
所以,出于防范心理,她在与碧波的协议中,特别加了一条:乙方在获得交友费用后,不得再向甲方提出包括钱物在内的任何经济要求,甲方自愿赠予的除外。
碧波不但没有向她提出过任何经济要求,对她主动赠送的钱或物品,他也常常婉言谢绝。这不能不让她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敬意,也愈发使她对碧波宠爱有加。<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