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了一句:“没有。”
然后电话那头就粗暴的道:“我忙着呢,没工夫管你。”然后电话就直接挂断了。
我拿着手机和一旁的女鬼面面相觑。
“那个,七里坟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女鬼看着我担心的问道。
“那鬼地方能出什么事。大半夜的有人过去强拆?”
等到我第二天打车过去(挂斗子被交警队没收了)一到七里坟就看到,一条长长的深沟从远处一直蔓延到了坟地边上。离我最近的一个地方,一把沾着泥巴的锄头就这么被随手丢在沟边。
“这t难道还真被人强拆了?”
我一脸被驴踢过的表情走到八爷的屋里,一打开门就问道:“八爷,坟地边上的那条沟是怎么回事?”
“我挖的啊,怎么了。”
八爷现在身上穿着一件刚换的黑色唐装,脚下蹬着双布鞋,看起来神清气爽的。一点都不像是忙碌了大半夜,一宿都在挖沟的人。
“不是,好好的您去挖那么一条沟干啥。”
“这不快到雨季了吗,我想着从那边那条河那儿挖一条沟引水过来不就可以浇我那些种的菜了吗。”
合着你老特么还没忘了在坟地种菜那回事!
我崩溃的看着眼前的八爷:“八爷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哦,但讲无妨。”
“你的是雨季对吧,可这秋天都过去一半了上哪儿还能给您来这个雨季去!”
“哦?是吗!”八爷装模作样的对着我露出了一个震惊的表情,然后又马上回到了他那副古井无波的状态:“那就等雪季,或者明年的雨季不就完了,反正沟在那又不会跑掉。”
你不想跟我原因,就不不就完了,至于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么。
我决定不再跟这位就雨季啊、雪季啊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继续讨论下去,干脆直奔主题的把我和宁一辰费尽心机印证的那些信息统统告诉给了他。
然后抱怨地道:“您上次不是看起来复杂的东西一般都很简单的么,可是这玩意怎么看它也不简单啊。”
“那是你想得太复杂了,不就是发现了个坟地吗。一般的学校、警察局下面不都是这玩意。”
卧槽,您生活的世界得有多黑暗。在你眼里,合着学校和警察局下面就没块好地方。
“坟地是没什么,关键是我连着做那个噩梦已经好几天了,每一次都会看到那个没有脸的女人。而且我觉得这件事和女鬼的死应该也有关系。”
“你做这个噩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听到八爷的这句话我一怔:“好像就是从那次我和马老爷子砸开了那面墙之后。”
“算了这件事有点意思,我陪你去看一下吧。”
这一回轮到我惊讶了,印象里八爷还没怎么因为我的事去过学校,包括以往他对我的最多的话就是自己解决。怎么今天突然改性子了?
“这件事不会真的这么麻烦吧。”我震惊的看着八爷道,“连您老都出动了不会那下面真有什么什么厉害的东西。”
“厉害个蛋,我你子胆子能不能大一点。就你这模样,我放开让你去捅娄子你也干不出啥大事来。”
合着这点你还觉得挺惋惜的是吧。
只不过现在带八爷去学校比较麻烦,因为挂斗子还在交管局那边扣着呢,我刚才打的过来的那出租车也已经走了。我和八爷走到坟地边上拿手机打车,结果就算是有车从外面的马路上经过也没有人愿意开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