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朝海一愣，满脸震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严肃道：“重八老弟，我说过这种话？”
看到石朝海这茫然的表情，沙重八知道了，显然他不是说谎的。
但是自己在上面那个银坛子边的时候，就真真切切听到石朝海说自己是在无底巨洞内身死了，就连一旁的文老三也听到了，怎么这转眼间，这老头子就不认账了。
沙重八和文老三对望一眼，面面相觑。
石朝海指天发誓：“重八小兄弟，我以我的人格发誓，绝没有说过这种话！”
听到这里，沙重八眉头皱的更深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者，那个环节不正常，自己听到的话，不是石朝海说出的？
想到这里，沙重八被惊出一身冷汗。
“你真的没有说过？”文老三不信，明明就是这老头子张口闭口就说出这些话，他娘的转眼间就不承认，看来还得亲自撬开他的嘴巴，这样石朝海这老头子才老实点。
沙重八也点点头道：“石教授，你确定没有说过？”
石朝海看到沙重八和文老三的表情，不太对劲，看向自己的眼光，多少也有些不善。
那眼神，自己就像是一个大骗子。
被两人盯着，石朝海有些无助，他扭头去看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娴。
李娴点点头，低声说：“在上方水池边，你老爬上去站在银坛子看里面情况后，就精神恍惚。不过，就在你被弄醒来的时候，你见到沙重八第一眼，就说：你不是在下方的无底巨洞死了吗。这句话，确实是从你口中出来的。”
听到自己的学生，也这么说，石朝海更加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