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燕眼神剧烈闪烁,一看就是在飞快动着心眼。
苏海棠也不催促,老神在在地等着,仿佛并不在意这件小事。
确实,相比于整个案件来说,匿名信出于谁的手,内容是否为杜撰,到现在已经不起什么作用。
但对苏海燕的影响不同。
她处心积虑设计报复,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上帝,万万没想到一切都是自欺欺人,害人不成反害己!
假如她不撇清那封该死的匿名信,就要背上亲手把亲妈送进监狱的骂名。
总喜欢占便宜的苏海燕,怎么肯吃这么大的亏!
她还有其他底牌!她还有徐国平!她要当首长夫人,开一堆赚钱的工厂,还有大把风光日子好过!
“纸呢?”苏海燕很快拿定主意,不客气地张嘴讨要纸笔。
就不信她故意把字写丑,还能认出来!她是习惯使右手,左手写字难看,本来就天经地义!
苏海棠得到想要的结果,问门口守着的战士要了纸笔,回去亲眼看着苏海燕写字。
苏海燕仿佛刚上育红班学握笔的稚童,即使右手写字,也一笔一划僵硬刻板,更不必说不常使用的左手,字写得那叫一个鬼画符,潦草堪比某些洒脱不羁拿开药方练书法的大夫,极难辨认。
“苏海燕,知不知道有个成语叫做过犹不及?你在心虚什么?”
苏海棠耐心地等待她按照自己的叙述写完,拿起那两张内容相同,风格却相差万里的字条随意晃了晃,笑得讽刺。
苏海燕瞳孔微缩,随即受到侮辱般发脾气要抢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