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办正事了!”捏着手里的二十两银子,王云清深吸一口气。
普通人家,一年十两银子的消费便衣食无忧了。自己能在三个月时间内赚够二十两,以后报仇不成,衣食也能无忧。
眼见天色渐暗,教司坊门前彩灯亮起。王云清长吐一口气。整了整衣衫,随即起身。
“呵!您这一钱银子了真值了!”
王云清从正午一直喝茶到晚上,茶馆小厮见其起身,不禁出言嘲讽。
“哼!去过么你?”王云清鼻子一哼,大步朝教司坊走去。
这叫骑自行车去酒吧,该省省该花花。
果然,小厮扁着嘴有些不忿。
“滚!哪里来的乞丐!”
王云清刚来教司坊门口,就见一壮汉双臂抱胸,一脸凶相怒声喝道。
“哈哈哈”
紧接着便是茶馆小厮捧腹大笑。
王云清游走荒野和三江口两月有余,原本一身锦袍如今早已没了风采。
教司坊这种地方,认钱不认人。想要让这里的工作人员尊敬你,首先要有一身像样的行头。
王云清深吸一口气:“瞎了你的狗眼!开桌子!”
说着话,拿出二两散碎银子朝壮汉脸上砸过去。
壮汉一愣,没想到这乞丐身上居然有银子。
“哟,这是那家的的少爷呀,您可别跟他一般见识,您跟我来”
银子跌落地上,教司坊里面马上就有女子热情的迎接出来。
不过看着王云清一身行头,那女子差点跟着喊一句乞丐。
王云清鼻子一哼,随即迈步进门。
“好好干!你将来也有机会!”临近门,想起当初因为自己一句话,气的方琦投敌叛变。王云清在转头安慰小厮。
小厮面皮抽了抽:“呸!不爱去!哼!”
在说王云清进了教司坊,便马上被人迎进了前堂。
前堂上下两层楼,张灯结彩。
第一层为大厅,两侧桌子四十余张。正面便是戏台,供教司坊女子跳舞唱曲。第二层则是客人留宿的房间。
因为来的早,此刻人际空空。
若是正常来说,王云清是可以坐在最前面的桌子。
不过那女子笑盈盈的将王云清领到最边角的一张桌子坐下。
知道王云清身上没油水,将其安顿下,那女子便抬手招了一丫头接待。自己转身离去。
王云清随即开始打听云锦。
这云锦是属于后院子的姑娘。前院叫开桌子。听曲观舞,在加钱,会有女子作伴。期间会有当红姑娘表演才艺。
后院则是许多小院组成,叫打茶围。在哪里可以欣赏当红姑娘舞曲,也可互作交流。不过起步价便是五两银子。
至于留宿的话,第一要看姑娘意愿,第二则是看同道人的竞争。起步价三十两银子,价高者得。
摸摸自己辛苦了三个月才赚的二十两银子,王云清不禁暗暗咧嘴。还是把绿茶婊卖进来吧。
教司坊酉时过半开门,戌时后院营业。也就是说六点前门开业,七点后院子营业。
王云清坐下不久,客人陆续上来。
等到七点时候,王云清起身,给那丫头打赏了一两银子,便要去后院。
丫头大喜,千恩万谢,马上带路。
果然,刚来到后院门后,王云清再次被人拦下。
能去后院的人非富即贵,王云清的行头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没等王云清开口,那丫头便挡在了前面。
“云锦院子,带路。”王云清拿出一块一钱的碎银子甩给看门人。
看门人撇了一眼碎银子,心中骂了一句穷鬼,随即唤人带人。
后院小院三十多间,一仆从带着王云清来到最边角小院。
“喏,有客。”仆从扯着嗓子喊了一句,随即转身离去。
听到门外有声音响起,紧接着就见一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快步跑了出来。
小丫头见到王云清欢喜的脸色不禁僵住:“妈妈让你过来的?”
这里的妈妈是指教司坊的老鸨。小丫头直以为王云清是新来的杂役。
“不,爸爸我自己过来的。”王云清一脸正色的说道。
“爸爸?”从未听过这是那里的话。
“还不带路!”王云清也是无奈,你们这个服务态度很不好!想当年,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