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寿辉也不犹豫,道:“友谅,你的事便是老哥的事,那福安现在何处?我这就率兄弟们与你同去取了他狗头下来一解你心头之恨。”
陈友谅低头微一思索,道:“我是在昨日遇见康大哥的,他告诉我说要赶去押送一名要犯到集庆。昨夜我逃出来,如果是正常的行程,那么在今日傍晚时分应该会到达滁阳城。要动手杀那狗官福安,我们今夜去到滁阳就可。”
赵光英想起陈友谅的老乡康茂才,心中有疑虑,便道:“陈兄,你说那康茂才不是与福安一道的么?我们这般过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手?毕竟他二人同属鞑子朝廷,不帮怕是说不过去的。”
陈友谅想着计划,也没有抬头,只是随意道:“赵兄弟,这却不用担心。以我和他的关系,只须得捎个信儿给他,他便会借口带兵走的,这倒不足为虑。”
赵光英见他一派目中无人之样,心中老大的不喜,心道:“你虽然是徐护法的同乡好友,但我好歹也是个金龙使,在教中地位尊崇。你初入教就这般不把我放在眼里,日后那还了得?”便皱眉道:“我们今日从滁阳城过来,听闻那滁阳有守兵三千。就算康茂才不插手,但福安一伙住在滁阳知府衙门,只怕要动手也不是易事,这事还须得仔细筹谋一番。”
他虽没有明言反对,但陈友谅还是听出那一股不乐意相助的味道,用眼角飞速一扫赵光英,看出他面色不乐,心中一想,明白了问题所在,便挂起笑脸道:“金龙使说得有理,鞑子人多,我们可不能莽撞行事。听金龙使说这番话,真乃是远见卓识,我心中有个计较,我想金龙使多也是猜到的了,不如这便说出了大伙儿听听如何?”他脸皮不可谓不厚,这马屁拍得赵光英心中舒坦,一眼望过去,这叫陈友谅人好像也不那么碍眼吧?
未完待续······<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