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安:年夏。天子诏书各路诸侯讨伐伪帝袁术,应者五路,刀别是徐州吕布小沛刘备、江东孙坚、荆州刘表还有就是起人当朝大司空领车骑将军的曹操。五路诸侯合计三十万大军征讨伪帝袁术,消息一出,天下震动。
直至夏末秋初,五路诸侯都已经悉数攻入准南。
长安城膘骑大将军府中,张绣以及在长安的一众文武全数在列。
张绣的案桌之上放着三封书信,张绣先将扬了扬放在最前的一封:“河北大战已经分出胜负了,结果正如诸位所料一般,袁绍于炮丘大胜公孙瓒,斩二万余。降者不计其数。袁绍大胜之后,代郡、广阳、上谷、右北平各杀公孙瓒所置长官,联合袁绍和阎柔等大军。同讨公孙瓒。前几天所传来之消息皆是公孙瓒屡战屡败,如今传来消息。公孙瓒逃回易京坚守。其临易河挖十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筑有营垒。堑壕中央的土丘最高,达十余丈。公孙瓒自居其中,以铁为门。又囤积粮谷三百万解。
公孙瓒坚守易京不出,袁绍亦毫无办法,只能派大军留在易京之外与公孙瓒对峙,大造机关器械进攻。不过亦无甚办法,眼见夏季已经过去,袁绍开始考虑退兵回河北之事。
张绣将消息简单说完之后,众人一同叹了口气,法正说了一句:“公孙瓒完了。”却是说出了众人心中所想。
赵云更是叹道:“东北边境胡人闻听白马公孙之名,三岁小儿亦不敢啼哭,没想到如今竟沦落到如斯田的。可悲!可叹!”
张绣看了看赵云,知道若是没有自己的出现,现在的赵云恐怕也跟着公孙瓒一同困守易京,想到这里不由觉得世事之奇妙莫过于此。知道赵云对公孙瓒很有好感,但张绣也不能做些什么,乱世就是如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炮丘一战公孙瓒非但兵败了,而且连胆气也被打没了。从此之后白马公孙可以从群豪之中除名了。除非也有一个穿越者降临到他身上,或许才能扭转乾坤。
法正说道:“刘虞其人虽然对于胡人是以安抚为主,与公孙瓒主杀截然相反,但其身为大汉皇族,声望甚高,特别是在幽州百姓心中,刘虞更是为数不多的好官。公孙瓒诛杀胡人,名声虽然也不算坏,但其杀刘虞一着实在大谬。杀刘虞使的公孙瓒声望大跌,幽州百姓亦不再拥护于他,又强自与袁绍争锋,连年大战使得民心尽丧,炮丘之败其实早就注定。”
张绣摇了摇头,叹道:“公孙瓒虽败,然而如今坚守易京,袁绍要拿下他也需耗上一段时间,我们要在袁绍还未能完全坐拥四州之地时抓紧时间平定西北,不然若是袁绍来攻,我等则是腹背受敌。”
众人听得,同时应道:“尖公所言甚是。”
张绣顿了一顿,说道:“河北胜者已经决出,中原这边倒是好一场大战啊。
太史慈开口赞道:“三十万大军,曹孟德好大的手笔啊,恐怕袁术难逃此劫。”
对面贾诩听得,摇了摇头,说道:“恐怕未必,今年准河大汛,将淮南的大量良田淹没,恐怕今年淮南是颗粒无收。”
太史慈听得,疑惑道:“皋南颗粒无收,对袁术岂不是更不利,缘何袁术可逃过此劫?”
贾诩笑了笑,说道:“子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曹孟德选此时率十五万大军征寿春,岂止伐袁术这么简单。其只一个充州就养兵如此多,粮草如何足够。前几年每至夏末皆出兵徐州,为的自然是让手下兵卒就食徐州,今年也想打这如意算盘,让大军就食谁南,可惜上天故意为难于他,让淮南今年颗粒无收,以诩算来。曹孟德大军最多就能攻破寿春。之后就要撤军,袁术完全可以弃寿春而逃,如此一来袁术又岂会在劫难逃。”
太史慈听得,洗然大悟,张绣却是笑道:“文和所言有理,不过经此一战,袁术气候再也难成,淮南之地迟早为曹孟德所有。”
贾诩听得点了点头。
这时杨卓说道:“曹孟德势大,吕奉先和刘玄德兵少于曹孟德来说构不成威胁,不过此次江东猛虎派其狮儿挂帅领军,可谓来势汹汹,志在江北争一立足之地,不可小视。”
张绣听得,哈哈一笑道:“这狮儿的确是来势汹汹,当日平定江东。孙伯符就出力甚大,今次领兵北伐,只怕庐江刘勋挡不住江东小霸王之势。不想几年未见,当日汜水关前之毛头小子已经成了威震一方之人。”
这里众人皆知道张绣与孙坚有旧。故此对江东孙氏也颇为关注。不过张绣说完之后,话风一转,说道:“狮儿此次虽然是来势汹汹。但以本将看来,其夺取庐江最大之障碍并非刘勋,而是蔡瑁大军。”
庞德听到,惊讶道:“刘表还敢与袁术联手?他不怕被天下人唾骂?”张绣说道:“刘表自然不敢助袁术,但暗地里刘表自不肯让孙坚在江北得一立足之地,故此必然会尽力与孙策抢夺,如此一来庐江那里三方博弈,刘勋未必不能从中周旋,保住庐江。”
众人听得恍然,原来刘表肯出征还有此意。孙坚受伤之后已经不再每战必前,反而懂得坐镇后方。运筹于帷幄之中。而其本身之决断亦不缺,此时的江东猛虎除却勇烈之外。还多了冷静和智慧,比之以前更难对付。孙坚数次进攻江夏郡。几乎攻陷,若是让其得了庐江郡,那么水陆夹击之下江夏就危险,故此一向除了荆州事其他诸事皆不管的刘表才决定趁此次机会派兵出征,欲坏孙坚好事。
黄忠听完,笑道:“看来此次讨伐袁术,虽然声势浩大,当其中暗味颇多,曹孟德欲夺徐州,故此先让袁术出兵与吕布一战,消磨双方势力之后才兵征讨袁术。曹孟德有天子在手,吕布、刘备此次应诏讨袁术对其未必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