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绣点头说道!”示嗣所言其是,如今各地诸侯均在边鹏世且峪障。不准流民穿州过郡。而之前司隶之民几乎都已经在南阳落户,不便迁移,故此司隶地区除了河东、河内两郡以及洛阳周边之外,其余各郡都有不少田地被荒废
韩浩听得。说道:“浩有一法,可令田地不致荒废,并补充军粮所需。”
张绣听得,连忙说道:“元嗣且细细道来。”
韩浩笑道:“以大军屯田。”
贾诩听得,接话说道:“元嗣所言。莫不是文皇帝和武皇帝于边境以罪人、奴婢、戍卒屯田之法?”
韩浩听得,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此法。只不过此次屯田并非在边境,而是在司隶的荒地。浩闻主公以西凉五万降卒于长安与函谷关之间新筑一潢关,并复建洛阳。若一年皆用降卒而行继役,却是浪费
张绣听得,脑中有灵光闪过,但一时之间却抓不住,这时韩浩说道:“浩以为,当以这五万降卒于司隶之荒地进行屯田,春耕、秋收最是繁忙,五万降卒就在田间劳作。而夏季工作不多。主公正好调这些降卒去筑潢关以及复建洛阳,冬天则视乎天气,若天气良好则降卒亦要筑关建城。”
顿了一顿。韩浩继续说道:“如此溃关和洛阳城之进度虽然会减慢。但有大军屯田,军粮却是不愁。主公亦无须另外用百姓之纳粮来供养降卒,让其自给自足即可。而主公筑关建城亦非一日可成。粮食则每日要用。况且主公只怕还要西征马腾、韩遂二人,若是大胜,有大量降卒却是难以供养,只怕要行杀俘之举,却是不详。而主公若以此五万大军屯田,到时自有军粮可接收降卒,筑关坚城自有降卒可用。”
贾诩听岩,仔细想了想,说道:“主公,元嗣此法可行。”张绣听得。却是说道:“元嗣此法虽妙。不过绣以为此法只可行一时而不行长期延续。”
韩杰亦点头道:“主公所言甚是,如若有百姓无田,军屯自当退还百姓,直到无荒地可用,军屯自解散。而且有大军先屯田,可减轻百姓开荒之劳力。”
贾诩这时亦插话说道:“元嗣所言有理,只怕司隶无荒地可用,主公已经将关中取下,元嗣此法确实可行,更可解我军粮草之急。”
张绣点头道:“如今司隶之中只有祖农郡荒地最多,绣就表奏元嗣为弘农太守,负责在弘农郡进行军屯之事
韩浩听得,拱手道:“诺。”
三人坐了一会,就见到贾诩府中的老仆进来禀报道:“大将军,府上老管家来寻,说是蔡先生、皇甫先生和朱先生到得将军府上求见,特来请大将军回府。”
张绣听得,用疑惑的目光望向贾诩,说道:“文和,怎么绣出去几日。就如此多事?”
贾诩说道:“几位先生早就欲见主公,不过早前主公要处理大战之后事宜,几个先生不便打搅罢了。”
张绣听得,奇道:“听文和所言,此事应该不”
贾诩点头道:“没错,几位先生欲向主公申请建学府之事
张绣听得,奇道:“学府?”
贾诩说道:“诩曾听蔡先生说过。想建一如同太学府一般的学府,详细如何还是要主公见过蔡先生他们才知。”
张绣恍然地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文和与元嗣就先随绣回府。让人去将孝真和元常找来吧
计较已定,张绣与二人先回到府中,张绣见到皇甫嵩脸色红润,想来内伤已经好了许多,原本奄奄一息的朱隽脸色亦好了许多,行走自如,谈笑风生,华俏与张机的医术可见一斑。
等了一会,法正和钟繇已经到了,二人开始还不太明白为何刚才散去又将他们找来,见到厅前坐着的三老,立即就明白前因后果。
几人坐定之后,蔡包当先开口道:“伯渊,当年从东观、兰台救出的藏书老夫已经将大部分整理好,有些散乱的典籍老夫亦将其放到一处。老夫与义真、公伟商议之后。却是想在南阳建一学府,招收弟子。教授儒家典籍,不知伯渊以为如何?。
张绣点头笑道:“学府之事对绣亦有利,绣自应允。不过绣以为。只教授儒家典籍,却是失之偏颇。”
蔡包听得,眼眉一挑,问道:“伯渊有不同的提议?”
张绣点头道:“然也。昔年齐国于临淄建稷下学宫,诸子百家于学宫争鸣斗辩,何其让人向往。既然建学府,何故只教授儒家典籍?如今百家虽然已经式微,但典籍仍在,既然如此,当授百家典籍以复当年稷下学宫之盛况。”
顿了一顿,张绣继续说道:“既有东观、兰台之藏书典籍,而岳父乃是当世大儒又精通音律,皇甫公、朱公精通兵法,公棋先生深明老庄与阴阳学说,有诸位在,不难复现当年稷下学宫之盛况。”
蔡芭听得,时而欢喜,时而皱眉,最后还是说道:“伯渊所言有理。不过当年武皇帝定下独尊儒术。如此大张旗鼓讲百家学说,只怕
张绣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如今天下分崩离析,各地诸侯只顾东征西讨,自不会来计较此事。如若岳父担心复兴百家,儒术式微那就错了。”
蔡邑听得,不解道:“伯渊此言何解?。
张绣说道:“武皇帝独尊儒术。使得百家式微,然而百家并未消亡。而是早已融入于儒家当中。圣人只言仁,而墨子以义攻之。
然而自孟子之后,墨家开始式微,非是墨家无能人,实乃孟子已将墨家所言之义融入儒家当中,而又槟弃了墨家之糟粕,后人有云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而孟子之义却是取自于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