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把这一件事情甩到自己的脑后,突然感觉身下的那一棵树动了几下,这一种动作并不是来自于我前面的老刀的,他距离我这一个位置已经有10来米了,就算是他那边动作幅度再大也不太可能会影响得到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种震动的源头是来自于我身下的某一个地方的,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下面,那里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树根,看不到内部的情况,我不知道这一个树洞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东西,那一种动作在没过多久之后就逐渐的消停了下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不停的来回走,然后撞击着树根,但是最后因为水的缘故彻底的消失掉了。
我的耳边在最后的时刻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十分沙哑的哭嚎声,想起刚刚在树根那边听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我都怀疑是不是这一棵树本身储藏着的某一些声音造成的这个地方有一些事情实在是我们的常识难以解释的,所以我干脆就把这一个声音丢到了自己的身后,不去想它了,反正自己也想不通,最后也只不过是自寻苦恼罢了。
随着水位的上升,这一棵树体的福利越来越大,最后一整个树枝已经牢牢的挂在了旁边的墙壁上,我完全不用担心,因为自己的动作幅度过大,而导致第2次的坍塌,所以越到后面我整颗心就慢慢的放回到了自己的胸膛里面,感觉整个人都稍微轻松了一点。
树冠上面密密麻麻的树叶,那些白色的光芒依然在我的眼前晃荡着,甚至有一层白色的烟雾一样的东西从这一些树叶当中冒了出来,可能是类似于花粉一样的东西,这些细小的粉末在空气里面慢慢的飘散着,带来了非常浓烈的奇香,鼻子已经完全无法再去接纳这一些信息了,到最后我感觉自己什么都已经闻不到了,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这一些味道实在是太过于古怪了。
我心里面是这么想着的,这一种味道可以让人感觉整个脑袋都没有办法正常的思考。大脑一直承受着来自于外部的刺激的话,到最后都会逐渐的麻木下来,把这一种所谓的刺激当做一个常态。归纳到了自己平常所能够应急的范围之内。现在我就是这种状态,感觉这种味道似有似无,但是也的确是在我身边从来没有消失过,但是带来的副作用却是越来越大,浓浓的花香到最后变成了浓浓的像是甜甜的蜜一样的味道,我喉咙里面还有鼻子里面感觉都像是甜甜的。
逐渐的我就意识到,要是非要找一种感觉能够形容自己现在整个人的状态的话,就像是喝了好几壶陈年的老酒一样。
好不容易钻进了上面的树叶当中,感觉这种味道却越来越大了。我很快就看到了,我前面的老刀,他已经趴在了旁边的一根树枝上,在那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起来似乎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周围这些气味所带来的不舒服的副作用,他整个人的脸看起来红彤彤的,眼睛有点迷离,趴在那里看着我却也不说话,嘿嘿嘿的傻笑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这一个人要是能够喝醉酒,那可真的是见了鬼了。我知道这个家伙的酒量可谓是10分的不一般,就算是把老马随身携带的那一大的白酒给他灌下去,这家伙可能舌头都不会打结,他本来就是北京那一片的人,北方人喝酒可谓是一个豪,上桌喝啤的肯定是不够的,我听他自己说可以喝两斤的白高梁酒。
所以自从认识他以来,虽然吃过几次饭也喝过不少的酒,但是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喝醉过的样子,现在这种情况看起来倒是有点像他整个人都趴在树枝上瞄着我,但是眼睛却也不聚焦,又像是在看着我身后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笑起来也特别的猥琐,我看着他感觉特别的郁闷,怎么好端端的变成这一副鸟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