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师仁走了出来:“陛下,百姓乃是根本,我们吃穿用度全部来自百姓,我们的士兵全部来自百姓,甚至是我们当初也是百姓民心,乃一国之本,连民心都不顾,国家又怎么能长治久安?”
大殿之内又开始吵了起来,不过这次显然是忠臣阵营占了上风,毕竟他们是占着大义,是天下百姓都站在他们的身后,为他们摇旗呐喊,他们想不胜利都难。
“安静。”徽宗大声喊了一声。
大殿重新安静了下来,徽宗便说道:“刚才我还有一点忘了说了,这份血书中还说道,皇后勾结奸臣陷害武爱卿,那么朕是否可以理解为,反对的人是所谓的奸臣呢?”
奸臣们楞了一下,他们是奸臣,这没错,但大家平时不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眼的嘛?现在说出来是什么意思?想让大家都难堪吗?
薛昂走了出来:“陛下,是非曲直,忠奸之分,又岂能听取片面之语。”
武大郎微微伸了一下腰,也是时候到他出来结束战斗了。
武大郎走了出来,看着薛昂说道:“薛大人,京都百姓之言不可信,那么谁的话可以信?请薛大人告诉我?”
薛昂一时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武大郎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继续说道:“或者在薛大人的眼里,只有薛大人自己的话可信吧?薛大人与百姓相比,薛大人才是片面之语的那一位才是。”
见薛昂站在那脸色涨红,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张邦昌赶紧出面解围:“我觉得兹事体大,应该从长计议。”
武大郎瞄向张邦昌:“兹事体大更应该早点处理,难道张大人非要等事情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再处理吗?如此拖延,张大人怕就是百姓们口中的奸臣,尸位素餐,全然不管百姓死活。”
张邦昌怒道:“武大郎,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我武大郎不才,还为百姓们制造过日行千犁与织织不倦,那么请问张大人为百姓做过什么?”
“我”张邦昌像薛昂一样哑然无言。
武大郎扫了一眼所有大臣:“我武大郎初为监察御史的时候,救陛下于危难之中,纠察乱臣贼子李彦、王黼,那时,你们又在干什么?你们在对我恶言相向。”
“我武大郎已然成为主考官,改科举,选贤举能,你们又在干什么?你们在阻止,在怀疑,为了一己之私刻不容缓的请陛下收回成命,为何不见你们对百姓如此上心?”
“我武大郎身为身为御史中丞,得知江南旱灾,忙前忙后,聚集京都商人为灾区募捐,希望江南百姓早日脱离苦海,你们又在干什么,你们在暗中结党营私,意图置我于死地。”
“我武大郎仅仅只是一个御史中丞,我多么希望有朝一日我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你们却毫无作为,我为百姓制造日行千犁与织织不倦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你们不帮忙也就算了,却与皇后勾结,想再次陷害于我。”
“现在事情败露,你们却反咬一口,觉得我武大郎诬陷皇后,诸位大臣,我武大郎不是神,我的心思全在百姓身上,我真的没有力气再与你们斗智斗勇了,我已经心力交瘁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如今,百姓为我正名,你们又把矛头指向百姓们,百姓们做错了什么?他们只是想帮帮曾经帮助过他们的人而已,这有错吗?如果有一天,你们同样肯为百姓多做一点事,哪怕一点,得到就不是骂名,而是百姓们的爱戴。”
“今天,我武大郎就站在这,觉得我武大郎说得不对的,尽管出来反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