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韦呈与祁魏也已赶了出来,并拔出了他们的剑,随时都有出击的可能,沐画也紧风而至,但她却愣住了。
“你们退下!这两位是钟老前辈与费老前辈。”
费尤同怒而转笑,嗄着硬梆梆的腔调道:“这还差不多。”
“两位蠡山一别,我也想念的很,不知两位前辈所来何事?”
钟仝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已是大越相国了,可喜可贺。”
“这有何可喜之处,两位不会只为道喜而来吧?”
费尤同硬朗的语气不变,道:“想念倒没必要,我们也并不想只为你贺喜,不过我们确实有事,没事我们也不会来这巫相府找你。”
“那两位就明说。”
“天光七彩剑是否仍在你手?”
“不错,七彩剑仍在我手,难道你们还想去蠡山吗?蠡山已塌,凌虚峰也已沉入湖里。”
“当然还要去,就算在湖底,我们也要将这道门打开。”
巫雨似乎就要张大嘴巴,惊愕得在心坎上“咯噔”一下。
“那两位想何时动身?”
“当然越快越好,既有上次的经验,我想也并不能怪公尚不挫,想必他也知道这机括的厉害,任何人想打开这机括,都必定是一件难事。”
“哪如何才能打开呢?”
“最好先找到,设计机括的原图。”
“哪机括原图又在哪?”
“禹王陵。”
“你们是否想让我带你们进禹王陵,可你们不知,对于禹王陵内的一切我也是完全不知。”
“这没关系,你现在是越国首相,只要你带路让我们跟着进去,我们自有安排,到时候我们再相机而动。”
“哪你们想何时动身,当然马上。”
“现在吗?”
“等到天黑之时。”
他们开始喝茶,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开始渐地暗下。
晚餐过后,不到半个时辰,费尤同站了起来。
“可以动身,”
费尤同的话很像惜字如金,干硬崩脆,不带半点拉拖。
三个人正要起身,沐画却奔了出来,双眼望着巫雨。
“能不能让我一起去?”
巫雨想也未想,道:“你还是不要去得好,你就呆在这等韦呈与祁魏,
沐画见巫雨说的坚绝,也就不再强求,退到了一旁。
费尤同领前,钟仝居中,巫雨在后,二人已跨过门槛。
沐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她叫喊一声。
“等一下!”
不过说完之后,她又感觉好像不该说似的,腼腆着退了回去。
“没事,没事。”
巫雨与钟仝都轻轻一笑,倒是费尤同回头将眼一瞪,这女娃,扯什么鬼!
眉头竖起,一脸的怒气难平。
虽然可恼,但沐画却并没有拦下他们的脚步,倒是接下来的事,确实让费尤同着实着恼。
韦呈与祁魏两人已风火而回。
他们比巫雨的年龄要大得多,但他俩对巫雨的称呼却是雨哥,不过这会有外人在旁,他两也不好不加尊呼的直喊雨哥。
“巫相请一等下,有话要禀告于你。”
以费尤同的火雷脾气,他真想一掌将韦呈与祁魏劈于掌下,他可是熬了几个时辰才等到天黑,他的时间可保贵着,
巫雨与韦呈几声低语之后,双手一拱。
“两位不好意思,我还另有要事,先将此事搁一晚好不好。”
费尤同的外号称着火雷,说好的事情突然要黄,他那能接受。
“你是否不想去了,那好,你将七彩剑给我,我就不打搅你了。”
“七彩剑不能给你,我确实定有要事。”
话没说完,巫雨已奔跃出几丈多远,并没入黑幕之中。
费尤同与钟仝紧追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