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个寡妇,能行吗?”
大汉韦呈一副激动神态说道。:“管她寡不寡妇,只要是闭月羞花的美女就好,咱们拿钱领赏,难道大王会不爱美色,只爱待嫁黄花?”
“待嫁的黄花与绝色美人相比,你说是黄花多,还是绝色多?”
“物以稀为贵!”
………
韦呈与祁魏两人你一句他一句去道个不停。
巫云翻身上马道:“你们二个先留下,我与沐画前去看看究竟是否当真如你们所说,若是当真这趟就算没白跑,下功告成了。”
皋公正在大发雷霆,吼声不断。
到手的娇娘姑音不见了,且派出去追的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摸着后脑的楚痛仍在,他能不发怒吗?
“皋公,大门口站了两人,一男一女,指名要找您,看样子像是会稽王城来的。”
“我正烦着,给我打发了,”皋公气急未消。
管家退步向门槛前走去,脚正跨在门槛上,一脚在内,一脚在外。
“等等,让他们进来,”
皋公静下心来细忖琢磨着:“从王城来的,越王找我有何事,不会是巫相吧?巫窟近年来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呀!”
不及管家相迎,巫雨已站在了皋公面前。
他背斜一柄长剑,腰挂一柄短剑,潇潇洒洒,卓然而立。
“久闻皋公之名贤达于诸侯,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嘿嘿!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巫雨言词见血,当真是毫无留情之意。
皋公一阵暗“哼”。
心中暗道:“仗着巫窟这个靠山,就能目中无人是吗?你巫雨再狂也不想想这是何地?”
然皋公又是何许人?他久经大场面,什么样的情况没见过,又岂会与巫雨马上翻脸,一般见识。
他微微致笑,脸上的蛮肉堆起。
道:“不知贵客到来,有失远迎,不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看你背插腰拽两柄剑,想必就是巫相府的花雨剑士巫雨了,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幸会!幸会!不知巫相让你来我有何事?”
“皋公果然是皋公,客气!我也就不绕圈子了,听闻有一绝色美女在你府上,大王正翘盼着呢?
我来这里,还望皋公体谅。”
皋公心中一怔,除了二观音还能是谁?大王怎么会知道二观音呢,但这二观音不在呀!
装着一脸漠然,道:“不知你说的是那位?我府上美女不少,你如看上了尽可提出,我皋某定无不允。”
“皋公就是皋公,明理人道糊涂话,这让人如何爽快!不要对我说二观音不在你这里。”
皋公早已知其意,只是话不可一下道完,得留着慢慢道,这是他一惯的作风。他岂会为了这个已经跑了的女子和巫相作对,更何况对方抛出越王这张王牌。
皋公双手轻轻一摊,作出一付毫无办法的神态,说道:“还真被你说中了,她就不在这,昨夜她被一个黑奴给接走了,我们也在寻找他们的踪迹,你在我这休息几天,我定会将人带回来再送与你。”
“给黑奴接走了,”巫雨将这向话轻轻地在嘴边默读了一遍。
霎那间,他心中如五味杂醋,猛然想起来时的路上,又一默念,“不会是道上碰到的那人吧?
立急问:“是不是一个黑头黑脑身穿短裳的黑奴?”
“应该不错,你又如何得知?”
“女的是不是一身粉红衫?”
“对,姑音就是一身粉红衫,你在何处见到的?”
巫雨己然清楚明白,他没有等皋公把话道完,更未有回答皋公的话,
迅速的脱门而出!
“告辞了!”
沐画紧跟着巫雨的脚步,追随其后。
“我先走一步,咱们到爰陵再会合,你们在那里等我,”
巫雨向沐画抛了个怒态,纵身上马,急促而奔。
沐画望着巫雨远去的奔马飞影,一脸黯然,“难道我有错吗?”
巫雨勒着缰绳,无尽的自责,恨不行得立刻就到落崔之地。
心中在祈祷,“你千万不要死!”
马蹄的“哒哒”声划出一道千里长音,向着惊马落崖的方向驰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