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大欢喜？不是不可以……”
上官细雨还没来得及笑起来，百里兮的声音却故意一顿，后面突然接了句。
“那么，我师娘呢？”
“什么？”上官细雨表情僵住。
“你不是说要皆大欢喜吗？总不能只有我们欢喜吧？”百里兮歪了下脑袋，无辜的看她：“我师娘呢？她也很欢喜吗？”
“……”上官细雨顿住。
“她现在在哪？”百里兮盯着她，故意问：“怎么样了？你和师父结婚，他和师娘离婚，那么现在师娘人呢？”
“那哪里是我会知道的？”上官细雨顿了几秒后，才无辜的眨眨眼，瑟缩了一下，“我和舒舒结婚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婚了吖……至于她人，大概已经回娘家？大概正享福的过着悠闲的日子呢。”
百里兮盯着她的表情，瞧不出端倪，虽然还有想追问的话。
可她压了下去。
“阿兮。”上官细雨撇着小嘴，低下头，盯着小脚：“我知道你还是生气……可我和舒舒是真的相爱，况且我们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除了我们在一起这件事……”
就算是对不起。
对不起的也只是她师娘。
百里兮听的眼神更冷几分……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不过她瞧着眼前依然有些无辜和委屈的小女人，半晌后，才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
“阿兮？”上官细雨期待的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