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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叶蓁又开口。
“还有，之前我让玄廷别捣乱，别妨碍我，不是让他别妨碍我看头儿，而是——”叶蓁侧头，盯着百里兮身旁的人，平静的开口：“我发现头儿的状况不对，听柏光说……之前他就已经发病过好几次了。“
“？”
什么意思？
百里兮侧头看了她一眼。
叶蓁镇定自若，启唇：“就在你还在薄韶华那的时候。”
她吐出了个时间。
还在薄韶华那的时候，这时间……百里兮静默几秒，突然发现这时间……是她提分手的时间。
宫无渊没问题，至少与她相处的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乱发脾气，更没有出现状况，外加一度一直甜甜蜜蜜，除了偶尔揍揍玄廷。
他从未再发病过。
以至于让她忘了，他还是有病的。
可他实际上，确实好转了不少，但还是发病过……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她提过分手的时间里。
包括——现在。
全是因为她。
百里兮的呼吸一轻，像是才想起来这件事，缓缓转头，看回眼前的男人。
不知何时，眼神已经乌沉，泛着猩红，那眼底的情绪她是见过的。
他依然隐忍着，只是目光依然锁定着她，从始至终……仿佛只有她。
“说完了吗？”他沙哑低沉的问，却叫人心猛地一提。
“……”百里兮莫名的有些慌张，心里说不上来的打颤。
唰——
宫无渊与她的眼神对上，才木着眼朝着她伸出手。
百里兮盯着那只有力修长的手，有种想要握紧他的冲动，可本能的却仿佛有种说不出来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