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无渊皱着眉，盯着她说不上哪里奇怪的脸。
“你怎么可能抓住我，我又怎么可能抓住你，我谁也抓不住……谁也抓不住。”
她垂下眼，一副泄气的模样，小脸苍白而又无力。
仿佛……他就快抓不住了。
宫无渊喉头发紧几分，皱眉盯着她，以为她是因为别的事情难过，于是开口：“薄韶华没死！”
“？”百里兮抬起头，迷蒙着眼盯着他。
“虽然是三楼，但他是头部受伤，虽然伤势不轻，一条命还是留了下来。”宫无渊皱着眉，面无表情的开口：“在你昏迷的时候，已经送到医院抢救了。”
“……”百里兮像是才想起来，回想之前的画面，表情淡淡：“是么。”
盯着她不动容，反而冷淡的面容。
似乎对薄韶华的死活并不在意。
瞧见这反应，宫无渊的怒气消了几分，只是还是盯着她，突然问：“为什么还要去见他？我明明说了不准。”
百里兮垂下头。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总是擅做主张。”宫无渊低头，眼底带着先前瞧见她倒地时的后怕，皱眉盯紧了她：“你说了不会再做，会听我的话，那些都是骗我的？糊弄我的？”
百里兮的头低的更低，盯着白色的被子，嗫嚅的开口。
“因为有想知道的，和在意的东西。”
宫无渊突然想起之前叶蓁在听到自己说百里兮最在意的东西是自己时的反驳，心蓦然一跳，禁不住眼神都沉了几分：“什么东西？”
百里兮鼓足了勇气，抬起头，眸光闪烁的盯着他，吐出两个字。
“叶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