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法咒如此有效，张帆阳忍不住在心里谢了濮阳子几百遍。但等到了路小小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收住了自己的笑意，佯装严肃的问道：“小小妹子，在那玉里，你对他俩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俩现在一副傻了的模样，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一说到自己的两个仇人，路小小面色瞬间冷了下来，虽然没动用阴气，但周围气氛立刻冷冽了不少：“怎么？他们之前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不过是他们罪有应得受到了报应，难道你还心疼他们不成？”
一出场就碰了个软钉子，张帆阳有些尴尬，不过脸皮奇厚如他，又怎么会在乎这么点挫折，立刻摸摸鼻子重新开始话题道：“小小妹子，你说笑了啊，我心疼他们俩做什么。要心疼，也是心疼妹子你啊。
你想想，作为一个受害者，你本来应该是被同情被帮助的对象。可若是因为你滥用私刑，还拒不交代，导致最后加重对你的处罚，让你下辈子投胎个猪牛鹅鸭之类的牲畜去，那你岂不是亏大了？”
听到张帆阳这么说，路小小本来气恼的表情慢慢收敛了起来，低头思量了一会便回答道：“刚抓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还不是这样的，甚至我后来抓到刘汉文的时候，他们三个还联合起来想要反抗我，结果被我打了一顿，老实了不少。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附身在了小溪姐身上去报仇，结果被你们关了回去，那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办法从那玉里出去，根本没注意去看他们怎么样。所以你这会来问我，我还真不知道他们这样子是不是我打的……”
看到路小小只是耸耸肩，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但张帆阳想到这丫头之前跟自己都能打成平手的样子，已经可以想象那“一顿”是怎么样的一个打法了。
只是打一顿就能把人打成痴呆这一点，他还是不太相信的，难道是他们在那玉里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对了，刘汉文，叫他出来问问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