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阳感觉自己嘴都不利索了,虽然以前在学校也学到过这些东西,而且小片什么的也是看过一些的,但作为一个“思想纯洁”的好少年,让他当着两个长辈面说这两个字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但转念一想,他也拍了拍自己大腿道:“所以小月之前肚子疼,根本是生理期的前兆啊!她以前是不是从来没来过啊?”
梁大山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懊恼的说:“都怪我啊,我一直觉得我一大老爷们不适合跟她说这种话题,也一直以为她在学校能学到。要是早知道这事情能要了她的命,我就算是老脸不要,也要好好给她说说啊!”
谭队长这会在前面实在坐不住了,开口问道:“不是,张大天师你考虑一下我这个普通人的感受吗?能不能让我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牛眼泪要吗?”
“算了。等会你给我讲吧。”
谭队长回答的干脆利落,说完又踩了一脚油门,放张帆阳跟梁大山继续唠他们的。
“我之前听你说你们去打官司了?是告那卫生院吗?但你们不是有证据表明他们是误诊了吗?为什么还会输呢?”
听到张帆阳这么问,梁大山目露疑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打官司还输了的?咦?对了,我死那天你是怎么在那里出现的啊?那里平时连种地的人都很少去……”
张帆阳闻言揉着眉头解释道:“我是在车上看到你阴气缠身,之后又看到小月的冤魂跟着你。
我怕你被她再缠下去会命不久矣才跟着你下车去了那坟地。
谁知道你还真的一点都不久,不但让我当了好几天嫌疑犯,还浪费了我一颗灵药!
行了,我的问题说完了,你再说说你们那官司是怎么个情况。”
“哦哦,是这样的。”
梁晓月这结果一出来,梁大山就傻了眼,但马上就知道自己的女儿这死的很是冤枉。
他的工友们也觉得梁晓月这孩子死得实在太冤,于是大家纷纷凑钱给他请了律师,将镇卫生院告上了法庭。
可梁大山这辈子做的另外一件让他悔青的肠子的事情却在这个时间来了。
殡仪馆那边给他打来了电话,说因为最近死亡人员暴增,殡仪馆的冷柜十分紧缺,催促他赶紧把梁晓月尸体火化掉,否则就只能收取他巨额保管费或者他自己想办法将孩子尸体移到别处去保管。
那时候梁大山已经把钱全部都放在了这场官司上,哪里还有钱再支付巨额的保管费。
而让他自己找地方他又找不到,总不能看着自己女儿尸体在这炎炎夏日中腐烂变臭啊。
于是他还没等案子正式开庭,便急匆匆的火化了梁晓月的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