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子叹了一口气,说:“你这师叔要是紧细人的话,留他一命到也无所谓,只要你们抵死咬住冰雪神教,也是一条可以走的路,可就他这个混蛋样,你觉得他能守得住什么秘密?只要冰雪神教调查,他一定是个突破口。你想要护着他,他却恨你不死。”
玉林子已是满头大汗,说:“上仙何意,还请明示。”
音落插口,冷冷的说:“杀了他,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他的身上,还能保全你丹阳门。”
玉林子面上一窒,急忙辩解:“使不得,家师没有子嗣,临终之际,将唯一的血亲幼弟托付于我,在下岂能有负他老人家?”
音落冷冷的说:“死了他一个,救活的不仅仅是一个人,既然冰雪神教放出风来,就不会善罢甘休,青帝和蓬莱岛的赵掌门都不在中原,没有人能庇佑得了你。”
“冰雪神教说我们滥杀无辜,他们不至于也滥杀无辜吧。”
音落冷“哼”一声,说:“那只是说给别人听的大道理,现在还有谁相信人不是你下令杀的?因为青帝和赵掌门交代过,要多多照看丹阳门,所以今天来给你提个醒,这姓钱的杀不杀,你自己定。你要不好意思动手,我弹指就让他人头落地,你要非得保全这个憨货,我们也随你,你给个痛快话。”
钱怀山算明白了,这两个家伙是来要自己命的,也不顾脑袋上正潺潺的流血,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玉林子一声怒吼,说:“站住,给我站住!”
钱怀山跑的更欢了,眼看就要出院门了,音落一个纵身,一把将钱怀山抓了回来,对玉林子说:“他今天成了这个样子,就是你的纵容所至。”说完,一把将钱怀山摔在地上。
钱怀山被摔的七荤八素,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半天,终于说明白了一句话:“掌门救我。”
玉林子长叹一声,说:“两位上仙放心,我将他拘押,对外就说他醉酒死了,上仙看如何?”
音落正要张口说话,被天辰子打断了,说:“我们并不反对,不过玉林子掌门,你可要想好应对冰雪神教的方法。他们执掌天下数万年了,就算不来调查此事,凭他们一纸申明,也足够你们喝一壶了,听说有不少门派,来找你们麻烦是吧?”
玉林子连连点头,说:“正是如此,在下也是焦头烂额。不过,在下必须保住我这师叔,还请两位上仙恕罪。不如这样,本门也来一份申明,说事情调查清楚了,杀死刘大山一家的是钱怀山,现在本门已将钱怀山给杀了,并厚葬刘大山一家,两位上仙觉得如何。”
天辰子叹了一口气,说:“玉林子掌门,你若真想保住钱怀山,还不如抵死不认,无论谁说你们杀了人,你们就说是诬陷。至于钱怀山,你若保你就保吧,但这小子戾气太重,一旦把他给放了,你必遭反噬。”
玉林长叹一声,没有说话。
这么一来,钱怀山被玉林子关在地窖,每天定时定点送吃的喝的,但想出来,就没门了。
天辰子和音落就守在了丹阳门,在有来打秋风,乱吆喝的,就是一顿胖揍。
这帮人一挨揍,就又起了波澜。
一帮人跑到了,距离此地最近的两个大门派,元明宗和长离门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