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点头:“当年我心高气傲全然不顾后果,也多亏八门及时制止我才得以没有酿成大错,否则我现在还有何颜面面见圣君,当这母仪天下的圣公主呢?”
“哦,如此说来长公主早已不记恨我八门当年的囚禁之错了?”田瞎子问。
小月一声长叹:“恨怎能不恨,那可是千百年的禁锢啊!可是最近我也想明白了,没有千年的沉睡是等不来圣君的,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吧。”
田瞎子满意的点点头:“圣公主能如此想我也就放心了。”
“如此说来,长公主也对那些曾经背离大秦的兵士后代也能既往不咎吗?”杨雄接着问道。
小月依旧点头,说:“以前我的格局是大秦,现在我的眼界是天下。时代在变迁科学在进步,人怎能只局限于远古时候的认知,看着眼前的那丁点儿东西抓在手里不放呢?”
苗凤一阵咳嗽:“信仰不能丢,祖训不能忘,如若不然我们这些子孙后代还有何颜面面对面地下的历代列祖列宗?”
我非常不认同苗凤的言论,因为就是这些守旧的顽固派,才造就了今天形形色色的民族体系,才促成了华夏千百年来的滞后。因为一旦出现一个文化思想革新者,就会有大批各种各样的守旧者出来打压批判,似乎遵守古训就是对的。也正是这样的一种环境才造就了万万千千的华夏儿女不敢多言半句,才造就了华夏千百年来没有出现质的蜕变。
当然我也没有尝试去说服这样的人,因为我知道无济于事,只能把这些问题留给将来接受了新的教育的孩子们,只有更多的他们认识到问题所在,才能真正的摆脱这千百年来固定的思维模式。
当然值得一提的是革新不是否认,不是一个极端推向另一个极端,而是我们要学会在中间找到一个更多人可以接受的平衡点,要知道没有什么事是完全正确的!
“圣君似乎对老妇的话不满?不防说出来让大伙都听听圣君的高见。”苗凤说。
我矢口否认:“苗长门误会了,我只是对眼前的圣兽玄武有些好奇而已。”
“呵呵呵,是吗?”苗凤冷笑了几声说。
小月知道苗凤不依不饶的脾气,避免口舌之争岔开话题:“雨嫣,找到玄武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宰了它!”
魇魔三个字说的干脆,待船一停就见她宽衣解带的计划下水,我拦住了她说:“不如让我前去吧!”
魇魔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我,问:“你能行吗?”
我说不试怎么知道,况且下面压制的是我媳妇我理应前往,再说我也不能看着一个女人当着众人的面脱衣下水。
“那就你去吧,反正我也正有此意!”
魇魔的此时神情露出狡诈的笑,我意识到我可能上当了,小月这时也乐的不行,说:“你呀,也不想想,她那么高的功力需要脱衣才能下水吗?”
我也想到魇魔当时在古井都水不沾身的,意识到确实上当了,气愤的说:“那我不去了,哪有你这么耍闹人的!”
魇魔笑的更欢了,半晌才说:“不行,这事还非得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