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是利索,几下摇起了玻璃说:“城儿快走,再晚就走不了了。”
这时车外围满了群狼,比较活泼的居然上到了前后尾和顶棚嗷嗷乱叫,四周爪子乱抓牙齿乱咬,犹如下着春雨一般沙沙作响。
我重新启动了车子搬个倒档猛踩油门,将身后的几只恶狼摔倒在地,又重新调整方向一个猛冲又将前面的几只狼甩到了下面。
倒是其中一只很顽强爪子死死的扣在了引擎盖的缝隙里,凶神恶煞的嗷嗷直叫,我一个侧打方向,将那只狼就被撞向了花池。
现在它只剩半截身子,除了惨叫就只剩半口气了,可是还是怒气不减拖着半个身子又追了过来。
可是肉身怎么能跟钢铁较量,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下那些狼纷纷被撞的七零八落,血肉横飞。
“哎,造孽啊!”母亲不忍直视,低下了头。
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这些个东西都被狗王施了血咒,它们现在的眼中只有咬死我一个认知,否则它们也不会拖着残躯依然紧追不舍了。
有了刚才的教训我将速度加到了最快,但是依然能看到抄近路来的狼或者狗扑到我的前挡风玻璃上或者其他,任它怎么顽强不过最后都被甩了下去摔个屁滚尿流。
母亲说的岭南其实就是黄岭,我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自然轻车熟路,不一会车子就上了高速。
现在路上的车辆多了起来,我扫了一眼时间刚好是凌晨12点,看后面没有恶狗我稍稍松了口气说:“妈,为啥我们要到黄岭啊?那里阴森森的一个人毛也没有。”
母亲笑了笑说:“傻孩子那就是咱以前的老家,后来被一把火烧的精光。”
这让我出乎意料,母亲告诉我说她带我去了刘家堡之后就彻底的和那里断绝了关系,只是在后来的日子里听说那里起了大火将村里的人烧了个精光。
那些日子母亲很想回去看看,不过路途遥远加上我年幼就放弃了,可是后来我却突然的了怪病奄奄一息。
我的爷爷贺远山就化妆成道士前来给我以尸续命,那个时候母亲才知道贺家人没有死绝还有一部分从密道逃了出去。
“什么?那个老道其实就是我爷爷?那小月又是谁?”我惊的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要不是在开车恐怕我都晕过去了。
母亲点头说:“小月是咱家的宝贝,具体是谁都说不清楚,只知道在贺家禁地封存了几百年了。”
“那小月是不是就是我爷爷用来修炼邪术的?”我问。
“胡说!”
母亲很是生气,不过又软下口气问:“儿子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我点头。
母亲告诉我说贺家人对小月都十分恭敬,从小月进家这么多年就能看出来,尤其小月的棺材拉来的途中我爷爷贺远山更是十步一跪请来的。
小月听见在议论她,忍不住探出个脑袋张望,不一会儿就顺着我的手臂爬到方向盘中间的位置,坐在那里很是得意的享受着。
母亲也看到这一幕,很是欣慰的说:“说起来这孩子还是咱们家的救星,要不是她恐怕咱家在十几年前就绝后了。”
我哦了一声,不高兴的说:“那我爷爷肯拿小月来救我也是看贺家绝后,万不得已吧?”
母亲伸手在我脑瓜上拍了一下说:“这孩子咋说话呢?你以为这媳妇是谁想娶就能娶回家的?”
说完母亲又美滋滋的说:“说实话小月肯救你我都没想到,所以妈这么多年一直觉得天意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