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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鼓,进攻!”
随着周苍一声大喝,十架战鼓“嗵嗵嗵通”的敲了起来,周苍的前面,先是五百匹战马,周苍想用这五个营的重甲骑兵撕开南疆蛮军的口子。
这些蛮军带着骇人的面具,拿着被反复浸泡的硬藤甲,还有尺长的淬毒弯刀,在战斗时发出“嗬嗬吼吼”的声音,尤其是在夜晚的战斗,很容易让人误认为鬼魅。
南军缺马,更缺骑兵。
这两千骑兵可以说是周苍的家底,现在除了这前面的五百重甲骑兵,紧随其后的是一千轻甲骑兵,一旦重甲骑兵将口子撕开,轻甲骑兵就负责稳定口子,保障后面的步兵能够攻击而入。
剩下的五百精锐,则是牢牢护卫着周苍,战场的情况瞬息万变,老奸巨猾的周苍一直留着后手,关键时刻,先要把自己保住才行。
苗广眯着眼睛,自己这边几乎没有骑兵,有那么一两百匹马,那也是为了传递军情等紧急情况下使用。
“姓周的,你这是逼我出绝招!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不,奶奶个熊的!
传令下去,启用象阵和吹箭,我就不信了,你的重甲有多硬实,小看我南疆军不成。
“嗵……嗵……嗵……嗵……”
一排大象,象牙上套着铁套,上面有锋利的刃尖,每个大象上除了操控大象的骑手,还有两个拿着吹箭的箭手。
这些箭手的目标就是那些半甲马,重骑兵全身铠甲,一般刀剑很难攻破,用吹箭射击马腿、马蹄,箭尖上有麻醉药液的浸泡,一旦射中……产生药效,马匹就会跌倒,并联着的就是重甲骑兵倒地,如果……这些重甲骑兵摔倒的话,等待他们的就是被斩杀的下场。
“呜呜呜呜”随着南疆军号角的吹响,“嗵嗵嗵通”安南军的军鼓擂动,双方士兵跃跃欲试,一场大的战斗即将开始!
此刻乌云密布、天色暗淡,为战场平添了一种莫名的压抑,仿佛是太阳,都不忍看着这些年轻的生命陨落,悄悄的躲了起来。
“杀!”
随着周苍的挥手,五百重甲骑兵在各自校尉的带领下,冲向了对方的军阵。
他们除了手上的陌刀外,本身的重量就是一个移动碉堡,重骑兵的马比一般的战马长的更加壮硕,虽然它的持久力不行,但是冲锋时的爆发力量不弱,在速度和重量的双层加持下,冲进那用人堆垒起的阵群中,不死都得被震的吐血!
后面的轻骑兵跃跃欲试,马儿们被自己同类的狂奔刺激的兴奋了起来,“灰律律”的打着响鼻,“咚咚”的前蹄杵地,轻骑兵们摸着马儿的脖颈,让马儿安静下来,再有最多十个呼吸,他们就会随着重甲骑兵开始冲锋。
五个呼吸之后,各营校尉拔出马刀,这是一个约有一尺五长的薄刃刀,只要坐在马上轻轻横着刀刃,所过之处轻则被抹脖,重则是被斩首。对这些轻骑兵来说,只要挥舞着马刀,奋力的劈砍即可。
“杀!”
各营的校尉看了挥手的周苍一眼,举起马刀,双腿一夹马肚,跟随在重甲骑兵冲了过去……
他们后边五千刀盾兵和五千长枪兵组成的军阵,迈动着统一的步伐,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这场仗,周苍貌似胜券在握!
康定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