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一阵愣神,向着王三追击而出。
急促的脚步声,不断在楼道传出,声音是那么的刺耳,本该宁静的夜,在声声异响变得不那么纯粹。
王三没有理会后面的脚步声,不紧不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行走中,他抬起了右手,摸了摸下巴,一张脸变得很邪性。
“咔擦!”
房间被打开,王三还没有来及进入,他的身体就被人挤向发一边。
一阵香风飘过,一道倩影驰过,田甜率先冲入了房间。
王三双眼一冷,面表无表情,走进了房间中,看了看左手边的洗手间,淡淡的灯光透射而来,一切都朦胧不清。
他在门口稍做停留,走向了办公台,拿出一叠便笺纸,掏出一支笔开始书写起来。
“关于医护人员礼貌用语。”
便笺上,几个大字醒目浓黑,字体飘逸,笔走龙蛇。
王三,书法水平相当不错,一切都源自于二爷爷,小时候王三整天调皮捣蛋,二爷爷为了磨练他的性子,每周都要求练书法四个小时,中间还没有间隔。
那段日子,他想起来都恐怖,二爷爷化身教书先生,一边拿着水竹条,一边督促着他练字,笔锋稍歪点,就是一顿加餐,水竹条不断抽在身上,关键是他还不能反抗。
四岁练字,一直持续了八年,直到十二岁后,进入初中住校,他才完全摆脱苦练的日子,这也给王三的童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他抬起头,缓缓看向窗外,脸上一抹淡淡的笑容,那张熟悉的老脸,那副严肃的神色,仿佛就在眼前。
他看向了天空,云层点点散开,一颗颗遥远的星星眨着眼。
“二爷爷,您在天国还好吗?”
“谢谢您!有您从小的教导,才有我今天的书法水平。”
“我没有实现对您的承诺,我没有考入大学,反而家族以我为耻。”
“那一天,我回家告诉你我被开除时,我在您的双眼之中看到了失望。”
“怎么说呢?我懂事太晚,现在我懂了,却没有了机会,您再也看不到了”
王三不断在心中叹惜,世间之事,谁可说得清,道得明?
懂事了,醒悟了,时间也晚了。
如果,将来有将有机,也许王三会继续弥补这个遗憾。
而今,他则只能用心的工作,生活的现实,不得不让他低下不服输的头颅。
他收回了目光,正准备低头写稿子,异变发生。
面前的玻璃上,一道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让他欲huo飙升,如坐上了升降机,直接爬上了100层高楼。
田甜,满脸通红,低着脑袋,沉默不语,一身的衣物只剩下内衣与小内,胸前的饱满,随时都有跳出来的感觉,束缚根本都挡不住,洁白皮肤如凝脂的白玉,平坦的小腹没有多一丝赘肉。
王三没有转身,眼神不断闪烁,心里更是进行着天人交战,一个大王三,一个小王三,不断争吵着,他们搞得现实版王三,一个头两个大。
大王三,兴奋说道:“推了,推倒她,绝世尤物。”
“不能推,你这是禽兽行为,懂吗?”小王三,严肃地说道。
“屁!你就是傻叉,有便宜不占,你禽兽还不如。”大王三,讽刺说道。
“不能,我心中有钟英,我只能有一个女人。”小王三,努力的解释道。
“废材!天下男人一般黑,都是花花的心,听我的上。”大王三,不屑说道。
“不能,你忘记了吗?钟英好可怜,你忍心如此吗?”小王三,继续说道。
渐渐地,王三的脸变冷了,他转过了身,一脸愤怒地看着田甜,对方仍然是低着头,不敢直视他,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她抬起了头,只是一个巴掌在不断放大。
“啪啪!”
一道声音传出,田甜被王三一巴掌搧在了脸上,一张原来就红通通的脸,更是出现了四道清晰的手指印痕,她的身体直接摔在床上。
田甜右手摸着自己的左脸,侧躺在床上,泪水哗哗地流出,完全跟不要钱一般。
她不知道王三为何要这样对她?就算不喜欢也不用打女人了,一颗心委屈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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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吗?”
“你这样作贱自己,你爸妈知道吗?”
“我不是什么大善人,我什么事都做出来,打女人更不在话下。”
“知道为什么吗?敌人没有性别,没有年龄,不是对方挂掉,就是自己玩蛋,我比较惜命,所以,受伤的就只会是你。”
王三愤怒地说道,他的话如死亡的铲刀,不断铲割着对方的心,一句句冰冷的话语,深入心底,刻入灵魂深处。
田甜收拾好装扮,重重看了看王三,什么话也没有说,缓缓走出了房间。
“麻蛋!傻叉,禽兽都不如。”
一道道幽香不断散发,王三看着空荡的房间,气得捶胸跺足,后悔不已。